第十一节 陈兵列阵(2 / 3)
这是另一个版本的毒酒事件,听的桓仁,脊背越发冰凉。“这,和今日有何关系?”
谋士摇起羽扇,“将军还以为公主只是女人的小心计吗?公主故意将给将军的信交给了宫人,是想信给陛下看到。而另一封公主应该只想江夏云家的老爷子看到。所以我猜还有一封,而且送的很秘密,陛下不知。”
桓仁有些迷惑了,咀嚼着两个词“江夏、云家。”
谋士不慌不忙把刚刚收到的信递给了桓仁。“江夏云家的船下水了。”
桓仁吃了一惊,“他们这是打算开战吗?云家死老头子疯了,还是公主疯了?”
谋士摇着羽扇轻飘飘的回道,“他们只是下水,方向还没定,是向北与北国作战。还是向西,向我们而来。让襄阳换个主人?将军就看你的表现了。”
桓仁还是觉得谋士有些危言耸听,一个公主,女子,竟有如此胆量,敢谋算封疆大吏?
谋士大概看出自己主人的自负,抿嘴一笑道:“这梁总管,将军怎么看?”
“阉人一个,伺候人的狗。”
谋士哈哈大笑,连羽扇都来不及遮了。“在他做阉人之前,是流民帅。归顺太宗后,是太宗南征北战的战将。听说太宗称帝后为了稳住內宫,他才做了这阉人。刚刚我们说到的监视,太宗朝负责这项秘而不宣任务的就是他。还有人说他手上有一支秘军,是太宗最精锐的部队。”
桓仁听的有些疑惑,“他如果有军队,废帝时为什么不用?”
“明知江河不复,何必赔了自己。”谋士逍遥的摇着羽扇。
桓仁听了想笑了,他心想云庆之必死无疑,什么秘密部队,什么云家的船只,在北国有何用处,最多不过得一具尸体。“先生莫吓我,云庆之在北国,生死也由着北国。他们再厉害,不过是这长江以南的,去不了北国,救不得他,除非他们要一具尸体。”
谋士摇头,“以公主之智,能谋划至此,怎会想不到去北国部署。我猜她的棋子早就在北国落下。将军不如我们赌上一赌,我赌云庆之必活。若我赢,将军放我归乡如何?”
桓仁没有应这个赌局。突然有小兵奔到他门口道:“将军,将军,有船,有船,有追兵。”
谋士扇子摇的得意。
桓仁策马立刻赶至江边。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漫长的江岸站满了他的军士,旌旗猎猎,甲光耀眼。而且所有人分阵而列,弓箭手是满弓带箭,投石机是已经拉满带石。没有人出声,都在静静等着城墙上的梁启升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