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5)
“今天就喝?”李煦和又明知故问。
“今天就喝。从今天开始,你出菜,我出酒,你什么时候把这两罈酒喝底朝天了,我就把我的诚儿接到我家,为我的诚儿举行完婚大礼。”
朝天了,我就把我的诚儿接到我家,为我的诚儿举行完婚大礼。”
“慢着,”作调皮状的李煦和将脸凑近张秉善,喝底朝天,是我常玩的把戏,没任何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诚儿怎么就成了你的诚儿了?”
“想赖账不是?”张秉善的心情像灌了蜜似的,“邦基兄,认命吧,我这两罈酒往这一放,你花了大心血抚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就是我的了,就是我的儿子了。”
“你养得家吗?”
“你说呢?”
“唉!”李煦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原本希望,你养不家,到头来,诚儿还能跑回来,还是我儿子。可是啊,诚儿,人如其名,也太诚实了,那家伙也是吐字成钉、抓铁留痕的主。认了,认了。喝酒。”
这对亲家一顿狂喝,喝着喝着,就有点喝大了。接下来说的话,用的是大舌头。好在是在大门紧锁、二门紧闭的自己的家里。
“你的儿子,”李煦和用手指着张秉善,“一成家就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了,男人嘛,要勇于担当,你让他参加科举考试吗?”
“这事,你来定。”张秉善当然当不得这个家。
“有意思,你儿子的事我来定。”李煦和满桌子找酒盅,“有意思,我来定,就我来定。不考,一辈子不考功名,跟你学医。”
“给个理由先。”
“你儿子你爱护吗?”
“当然爱护。”
“爱护?爱护你还叫他考功名!”
“考功名好啊!考取了就能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