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遗书（1 / 3）
聂胜山问他：“可你那天又装着不认识？”
“我是——怕她见了尴尬，装的，呵，装的。”
“怎么认识的？”
“我是她的委托人。”
“犯的什么案？”
“呃，很简单的案子，她很快就帮我摆平了。”
“那你今天急着找她？”
“是因为……我们在那个案子上有点分岐。”
“你还提前叫了救护车？”
方格有点招架不住了：“我昨天见了她，对她说了几句重话……后来就后悔了。”
聂胜山死死盯着他：“什么重话？”
“我说她是蠢女人……”
“你特么！”聂胜山闻言暴怒，一巴掌拍在方格脑袋上，待要拍第二下的时候，又停住道，“不对，我囡囡聪明绝顶，又是专业律师，要说跟人争辩讲道理，就你这毛头小子，一定能辩得你哑口无言。你说，是不是你吵架没吵赢对她动手了？”
“没有没有，”方格连忙否认，“是在她律所里，我哪敢啊！”
“那何至于你说她一句蠢女人她就寻死觅活的？”聂胜山两眼盯着方格，仔细探究，“你对她？她对你？”
方格脑袋都大了一圈：“叔，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聂胜山仍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幸好这时一个4岁许、颇有气质的女子赶了过来：
“山哥，筱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