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安的沼泽地（2 / 2）

这就是当怪物很蹩脚时，成群结队会使他们快乐吗？莱恩心想。

只听杰洛特继续讲述：“那只水鬼显然并不是想逃回水里，而是在向同伴示意或者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你还敢把后背暴露在湖面！”丹德里恩惊讶道。

“只是想把水里剩下的水鬼引出罢了。”猎魔人说道，“要杀掉岸上那只水鬼是很简单，只要我再补个伊格尼法印就行，尸体都不会留下。但如果我迅速解决掉岸上那只，水里的就可能因为害怕不敢冒头了。它们虽然和鱼一样笨，但也懂得趋利避害，不会招惹过于强大的对手。而我显然也不想下水和他们捉迷藏。”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丹德里恩问道。

“是啊！”猎魔人点点头，“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是我第一次来这片沼泽。与现在可完全不一样。”

“现在这里还有这些怪物吗？”莱恩看了看道路两旁隐匿在薄雾中的连绵沼地，问道。

“沼泽深处可能还有。水鬼、水蛭怪，当然可能还有其它东西。你要知道朦胧的沼泽里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杰洛特顿了顿，继续道，“这条商道的主路周边应该还是安全的。毕竟是泰莫利亚和希达里斯边境的重要通道，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日常往来的商队、旅行者众多。”

莱恩明白似地点点头。

“人类来到这个世界，便一直在不断扩展着生存的边界，只要有利可图，即使前进的路上铺满累累白骨，也会继续有人前赴后继。如今这片沼泽只剩下这方圆五十里了，并且还在以更快的速度消失。”猎魔人突然发出感慨。“以前这里的“原著居民”，要么搬家，要么被无情消灭。”

“杰洛特，这可不像一位猎魔人说出来的话！你是在同情他们，还是在感慨自己的业务越来越少。”丹德里恩笑道，“这是必然的的。沼地里的泥土不但肥沃，还能烧制黏土。据说还有一种叫“泥碳”的东西，是很好的肥料，所以不论对领主还是农夫来说都是一种十分珍贵的资源。”

“泥碳？哦，草炭！”莱恩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草炭就是沼泽里含有大量水分的沼泽植物的残体，没有彻底分解，堆积形成的原始煤炭，是有机物质。这东西用途倒是很多，他挠挠头想道，不过做肥料倒是有点浪费，这个可以用来烤制一种带独特烟熏味的威士忌酒。

“杰洛特，你不是说这条商道很繁华吗？怎么我们一路走过来都没瞧见一个人影！”莱恩问道。

“我们一大早就出发了，如果有人那也应该在我们身后吧。”诗人解释道。

“可北边也不见人过来呀。从北面过来的人。”莱恩继续道出自己的疑惑。

杰洛特皱着眉头，“车轴印倒是清晰，说明确实商队往来频繁，至少近期一直有人走，但是今天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老练的猎魔人还是隐隐感觉不对。“这也太安静了！”

猎魔人应该时刻持警惕之心，他心中又重复了一遍。他拉住缰绳，翻身下马。

丹德里恩看到这一幕，问道：“怎么了？杰洛特。”

“这情况不对，都靠过来，保持安静！”，他招呼莱恩和诗人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