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别离【五】(2 / 3)
晚上十二点之前便洗澡睡了,并且是按照惯例的,吃了两片药片。
清晨醒来是持续的阴天。
昨天晚上还是相对的睡的比较早吧,也很快的就入睡了。只是两个小时后被值班电话吵醒,说有急诊,并且都准备好了,让我可以过去了。
半夜两点,一个脚外伤。做完送走病人只差十分钟便四点了。按照往常的惯例,不管第二天什么情况,过了凌晨两点,早上我都是不会起床去交班的。关掉闹钟,睡到自然醒,乐得可以睡个懒觉。
只是,早上八点半还是被电话吵醒。说让我过去做手术了。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去多想,继续在床上躺着,不为所动。一刻钟后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才起床。然后又是主任亲自打过来的电话,其实就是说他有事,让我给他做手术。但真还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当我进去手术室已是九点,病人还有其他人都在等着了。主任不干,我没来,他们谁也没法开台。正懊恼的,管你们谁谁谁呢,急我也不管用,我连搭理都懒得。
先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大半夜起来工作两个小时,然后再去休息睡觉——睡了三个半小时的时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就这么点睡眠时间,即便是有空让我去睡,但也不能睡很长时间。总是习惯了间断的醒过来。
本以为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但还是被叫了起来。当接到电话说要我过去做手术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诧异,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两次三次……的了。并不怕苦怕累,只是觉得自己所拿薪水与工作量不对等而心有不悦而已罢了。
也是这时候,更觉得我应该再去别的地方看看了吧。或许自己应该找找别家医院,也许会好一点,也许还是这样子,但不去的话怎么知道是好是坏呢。
在手术间的时候,有特殊病区电话打到科室,让我们科有空派人过去给他们的病人做个深静脉穿刺置管。其他人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接听电话的人只能告诉我了。
中午下班,在食堂解决午饭。玩到两点才想要睡一会儿。我知道还有事情要做,但也不急于一时。调了两个小时后的闹钟。等睡起来了再说吧。
晚上十点多接到了一台急诊手术电话。做完回去再洗澡——直接冲的冷水,然后睡下,已经凌晨两点了。
周五的时候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阴天,但却比昨天,前天,甚至更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暖了些。室外温度最高的时候达到了二十九度。让人有一种周遭都是热气萦绕的闷热感。有一种即将开始入夏的感觉。
从入冬到立春,再到现在准备入夏了,也没觉得怎么冷过,真不知道今年的夏天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我有一种今年夏天肯定是来势汹汹,很热很热的,比以往都要热的预感。
早上比较忙的,早餐也没有的吃,一直到了十二点半之后才得下班去找吃的东西。想起昨天晚上熬到两点,今天又要八点起来干活,真的都要心疼自己几秒钟先了。也还好之前听说的周末加班只是谣言,否则捶胸顿足也不足以表达那糟糕的心情了。
下午调了四点的闹钟。打算等到四点的时候醒了再过去特殊隔离病区——今天又被叫去了。只是三点半就又被科室值班电话吵醒了,告诉我说特殊病区有事,而这件事我早已知道,并计划好了什么时间过去了,无奈还是被打搅,有些不高兴了。但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不开心而已了。
忙完了一直在宿舍,想傍晚去打打球,但终究还是没去,罢了。去看了昨天留下的一块肉,变味了,只好跑去菜市场再去买些。
路过一处小区围墙外边的时候,看到围栏内一株紫荆正在盛开,繁华似锦。相比较,别处却已开始凋零。也许是因为周围都是高楼围绕,改变了环境的缘故吧,又或者它本来就有后面一些才会盛开的天性也说不定。总之,今天见着了,还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入夜,一个人呆在宿舍。突然之间站起身来,脑子里仿佛一道光般闪过:我已经真的失去她了。
如饮醍醐,但心也疼得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也许是我还真的不肯放,也许是我始终还心存幻想吧。
周五还是个阴天,等到星期六的时候就变成了雷阵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