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应该,罪不至死?(1 / 5)
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红利绾发现虽然自己始终坚信之前的经历真实的,但对于互相冲突的梦中经历,浅意识中却也并不抗拒。
这两种明明无法兼容的记忆,此刻却同时储存在红利绾的脑海里。
是催眠吗?没有任何对这“见习两年半,出道半年”强盗身份抗拒感,但无论我如何努力,有关这一段的过往都像是笼罩上了迷雾般,不由自主地想要放弃继续忆起这段经历。
如果把这归咎于精神攻击,那就讲得通了——而且眼前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看起来就是精神抗性不高的那种角色,被篡改认知后把我当成一直以来的伙伴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红利绾眼中,虽然这三人对他一口一个兄弟的,但作为唯一不知为何,令洗脑变成了一场梦境的他而言,对眼前这三人产生熟悉与认同是绝无可能的。
虽然有些愧对几人的热情,但红利绾也不得不将对方视为自己了解现状的工具。
为了证实猜想,他咽下一口唾沫,尝试性地和看起来就比较藏不住心思的亚伯搭话,并且试图用自己与三人初遇时那段不堪的经历去刺激一下对方,从而获得答案:
“嘿,那谁是叫亚伯对吧。话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们回来的时候对于没有全灭敌人的结果并不满意,并且还说到了什么‘卖掉当玩具’‘玩得尽兴’来着的那时候你们是在说什么啊?”
这一番突兀的搭话,让亚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在像是检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后,他有些迟疑地说到:“有这事吗?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嗯,魔脑?”
“哈?什么玩意?”
红利绾为对方没有说出奇怪的答案而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这突然蹦出的陌生名词,他还是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亚伯见此便随口解释道:“你不知道也正常,因为那时候你也不在我们队伍中那是一种来自魔导国的娱乐产品。通过它可以体验到在一个没有魔法,但是却拥有许多奇特技术的世界里进行生活——而且那种真实感,啧,挺新奇的。”
“而且我还记得因为那玩意太贵,咱几个就买了一台魔脑,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死活充不上魔力”
不等红利绾做出任何反应,亚伯旋即又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自言自语道:“等等,为什么我好像记得你那时候不在我们之中,但当时我们也是四个人?嘶,奇怪”
隐隐约约之间,亚伯似乎也感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无论他怎么回忆,却都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只是下意识地看了几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红利绾,面露苦恼之色。
“完蛋了,似乎之前那女骑士一剑把我也打失忆了,所以才会这样——喂喂,前面驾车的!不好啦,你不光把我家兄弟打出幻觉了,还给我打得怀疑人生起来了唔唔?”
“别——我现在不想死啊。”
趁着不记教训的亚伯再一次激怒那位女骑士之前,达到目的红利绾急忙站起捂住了这位体格高大,声音更大的汉子的嘴,制止他大喊大叫下去。
没错了,就是催眠类法术——只不过干这事的人对于细节处理得很粗糙,只要针对某些冲突的记忆片段,就可以发现其中漏洞。
而我身为勇者,似乎免去了失去记忆这一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