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良知与力量（2 / 5）

灰暗抹去了男孩的身影，女孩松开了和他牵着的手，一步一步走向老头，每走一步，她的外貌就成熟几分，最终变成现在的林月眠。

“你是颅内革命的意识体？”

那老头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龇着满口黄牙，用弯曲的手指着自己：“没错，我就是鼎鼎大名的艺术家，塞——”

话说才说了半截，林月眠突然一拳挥中老头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喉咙，直接把他提到半空中。

老头无力蹬着双腿，唾沫星子飞溅。

“你，你要做什么？杀，杀了我是会直接复刻失败的！”

林月眠的神色少有这般冷酷与愤怒，她把那老头丢到地上，俯视着他：“你干扰了浮生梦境，特地挑出我最不想看见的回忆作为复刻场景，试图以此搅乱我的心态？”

“巧了，我最讨厌干的事，就是回忆过去，尤其是这段过去。”

这是改变了她生命的一个下午。

老头趴在地上干咳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回答道：“没想到还是个暴脾气。”

“用不着啰嗦，直接进正题吧。”

老头气得嘴都快歪了，瞪了林月眠一眼后，又打了个响指。

周遭的灰暗再度被扭曲，被火焰焚烧的崩塌街道填充了世界，哭声、哀嚎、咆哮……

巨大恐怖的畸兽把两个孩子逼到死角。个子稍微高一点的黄裙女孩挡在男孩身前，她的身躯因为害怕而颤抖着，但张开的双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林月眠和老头如同两个局外人般，注视着这一切。

“真是不自量力的勇气啊。把那个男孩推向畸兽，自己立刻逃跑，这样子活下来的几率会比较大哦。”

“他一直管我叫姐姐，至少这种时候，我应该担起作为姐姐的责任。所以，快告诉我考验是什么吧。”

老头思考了好一番才说道：“在十分钟内，救下你身后的男孩。”

林月眠有些诧异，那只畸兽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最普通不过的獠牙1罢了。哪怕现在她手无寸铁，也能轻松干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