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银行的余额（2 / 3）

波特莱索普先生表现出了恼怒的迹象，但罗尔斯顿夫人立即接受了林赛先生的挑战。

“无论如何，足够坚强，最近让我非常不安，”她回答。她转向波特勒索普先生。“你还记得，”她接着说，“我和这个人的第一次会面，当他来领取头衔和庄园时，是在你第一次向你展示自己几天后，在纽卡斯尔的办公室里。他当时说，他还没有去过哈瑟克勒。但后来我发现他有——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一直在附近，隐姓埋名。这是一个可疑的情况，波特勒索普先生。

“对不起，女士——我看不出来，”波特勒索普反驳道。“我根本看不出来。”

“我愿意，那么！”罗尔斯顿太太说。“可疑，因为我，他的妹妹，而且只有活着的关系，就在附近。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他在这里——在他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之前，他安静地环顾了一下。这是我反对他的一件事——无论你说什么，这都是非常可疑的行为。他撒了谎，说他没有来过这里，而他肯定来过这里！但这远非全部。真正的吉尔伯特·卡尔斯泰尔斯，林赛先生，正如波特勒索普先生所知道的那样，一直住在哈特克勒格宅邸，直到他二十二岁。他总是在哈特克勒格，除了他在爱丁堡大学学习医学的时候。他彻底了解了整个地区。但是，正如我自己发现的那样，这个人不知道这个地区！在拜访他时，我发现——虽然我没有去过那里，因为我不喜欢他或他的妻子——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国家。他几乎一无所知——尽管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了解——它的特点、历史、它的人民。一个在边境生活到二十岁的人，有没有可能仅仅因为他离开了边境三十年就忘记了这一切？虽然我哥哥吉尔伯特离家时我只有七八岁，但那时我还是一个非常敏锐的孩子，我记得他知道哈瑟克勒周围的国家每一英里。但是——这个人没有。

波特勒索普先生嘀咕着说，一个人在三十年内很可能会忘记很多事情，但罗尔斯顿太太和林赛先生对他不同意他们的意见摇了摇头。至于我，我在想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即所谓的吉尔伯特·卡尔斯泰斯爵士不得不在我面前使用地图，以便在他离自己家不到两英里的地方找到他的确切下落。

“另一件事，”罗尔斯顿夫人继续说道：“自从哈瑟克勒来以来，我几次拜访他时，我发现，虽然他在我们家族历史的某些细节中得到了很好的了解，但他却不负责任地对他本应非常熟悉的其他人一无所知。我也发现，他在回避可能察觉到他的无知的主题方面非常聪明。但是，尽管他很聪明，但他不止一次地给我怀疑的理由。波特勒索普先生，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既然他一直在你报告的范围内出售财产，那么在这个关头，正如事实一样，你应该弄清楚金钱是如何重要的。他一定已经实现了大量的现金！它在哪里！

“在他的银行家那里——在纽卡斯尔，我亲爱的夫人！”波特莱索普先生回答。“还应该在哪里？他还没有进行他考虑的购买，所以当然必要的资金正在等待他这样做。我不能不认为你和林赛先生错了，对这一切会有一些适当和充分的解释，而且——”

“波特勒索普！”林赛先生惊呼道，“这不好。事情已经走得太远了。不管这个人是吉尔伯特·卡尔斯泰斯爵士还是骗子，他都尽力谋杀了我的店员，我们怀疑他谋杀了克朗，他将被绳之以法——这是平淡无奇的！你现在的责任是在这个程度上与我们同在——你必须采纳罗尔斯顿夫人的建议，并确定金钱问题如何。正如罗尔斯顿太太所说，通过出售这些房产，一定积累了大量的现成资金，而波特勒索普，这个人可以支配！——我们必须知道这是否是真的！”

“我怎么能告诉你呢？”波特勒索普先生问道，他越来越紧张和恼火。“我与吉尔伯特·卡斯泰尔斯爵士的私人银行账户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能直截了当地问他的银行家，他们手里有多少钱！”

“那我会的！”，林赛先生惊呼道。“我知道他在纽卡斯尔的银行位置，我也认识经理。就在今天晚上，我要去经理的私人住宅，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我会告诉他罗尔斯顿太太和我自己的怀疑，我会问他钱在哪里。你明白吗？

“正确的做法！”，罗尔斯顿太太说。“要做的一件事。必须这样做！

“哦，很好——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我最好和你一起去，”波特勒索普先生说。“当然，去银行是没有用的——它们会被关闭。但正如你所说，我们可以私下去找经理。如果吉尔伯特·卡尔斯泰斯爵士对这一切奥秘做出完美的解释，我们将处于一个非常令人羡慕的境地。

林赛先生用手指着我。

“他解释不了！”，他惊呼道。“他让那个小伙子淹死了！这是谋杀未遂，还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会让那个人在被告席上-不管他是谁！休，把铁路指南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