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使命（2 / 2）

“喏，你要的真相来了。”温斯顿举起手中的猎枪，顺着枪口的方向，与他同行的人们看到了一片人群。

“裘利娅，他们已经来找我们这些新教义的叛徒了。”对眼神不好的温斯顿夫人说完后，他扣动了扳机。

“所以说你们在阻止新教义与腐化的合作。”

“是的。”温斯顿夫人回答着栎。后者因为体内的高温，已经脱光了衣服，只用冰水浸过的湿毛巾掩住胸口，但是依然汗流不止。温斯顿夫人看着那颗在肋骨之见皮肤下清晰可见的魂核，对费泽罗斯的想象力感到敬佩，也觉得栎是强运的。毕竟这样粗暴地植入魂核还取得成功，她从未见过。

忽然她注意到了栎的额角，有几处没有发丝生长的点，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你和费泽罗斯还真是有缘分呢，小姑娘。”

“什么意思？”

“你们都偷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呢。”她将烟随手熄灭在墙上。“你还不了解费泽罗斯吧，他原来可没有这么英俊，是个胖子呢。”

费泽罗斯是整个北方城盟最大的人贩子，他用各种手段，包括暴力和欺骗将人口卖给莫斯科联邦，传闻他与库图佐夫有书信往来。这一度成为了法兰克认口下降的主要原因之一。新教义不只是一个宗教团体，也是一个政治团体，人口的减少不利于法兰克的生存，也就不利于唯有在法兰克王国之内才合法的新教义，于是新教义原本的领袖就希望杀掉他。

但是杀害他的方案最终被放弃了，因为很难处理他近两万名手下。于是新教义决定找个人取代他。

主教将圣餐分给了我们，包括我和温斯顿，赫胥黎以及当时还叫奥勃良的费泽罗斯。他告诉我们这些圣餐的饼中，有一枚中有药物，吃掉的人会化身费泽罗斯，去取代那个残暴的人贩子的地位。然后奥勃良是那个幸运儿。

我们都以为是整容手术一类的操作，但是那很难通过虹膜和指纹之类的各项测试，于是他们用三个月时间克隆出了另一个费泽罗斯，然后将奥勃良的脑子换了进去。

然后我们得到了费泽罗斯那样残暴和喜怒无常的原因，就是原发性的各种癌症，最终他不得不和费泽罗斯本人一样成为改造人。

就在他取代费泽罗斯的当天，腐化侵袭了阿姆斯特丹，他得到了第二个任务，也就是找到最后一把深渊之钥。

“所以说，你们很有缘分。”温斯顿夫人偷瞄了一眼门口。

“裘丽娅?”温斯顿先生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我现在进门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他刻意抬高了声音，试图显示自己的距离感。

“虚伪的家伙，你刚刚都已经偷偷看过了，又躲在门后这样说。”温斯顿夫人将干燥的浴巾递给依然在出汗的栎。

“没办法，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华沙的时候，在这个仓库房顶的激情对射吗？”温斯顿从门后走了出来，他闭着眼，用双手比作手枪的姿势，假装受到了开枪时的后坐力。然后他来到了栎的身前，看样子是试图绅士地亲吻后者的手背，但是他发现栎的右手是烂的，于是转而深鞠了一躬。“费泽罗斯阁下已经没有大碍了，美丽的小姐。”他低头时的眼神不可避免地落在栎的大腿上。

“滚。”史密斯夫人推着他的后背，离开了栎接受治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