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三十一节 调、教儒家(2)(3 / 6)
事实上,发展到现在,儒家自己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这些缺点。
只是一缺乏动力——假如不需要改变,夸夸其谈,就是发展和壮大自己,为什么要改变?
其二,也没有迫切性,世界还远没有发展到不改变就要灭亡的地步,那为什么要改变?
再说了,从教育的目标出发,讲大道理,永远比谈实际更容易。
当然了,刘氏天子,也要背一部分锅。
老刘家虽然对百姓和农民议论国家政策,甚至攻仵和非议朝臣的过失,乃至皇帝的隐私网开一面,概不追究。
但,对于士大夫官员贵族以及读书人,妄议国政和天子是非,是极为警惕的。
乱说话的话,立刻就会引来打击报复乃至于牢狱之灾。
所以,一般来说,也不敢随意讨论国政。
既然无法讨论现实,那学术界自然只能从理论和古代出发。
刘彻自然也知道,在这个事情上面,他这个皇帝和他的父祖,也要背一半的锅,因为,是他们不许读书人和贵族随便妄议国政。
这很好理解。
读书人士大夫以及贵族官员,是统治阶级的一员。
他们天生握有特权,可以参政议政。
但,假如有问题,他们不通过正规渠道反应,反而是在外面非议和攻击,裹挟舆论。
这是要做咩?
轻一点,都够的上扰乱秩序。
重一点的话,上纲上线,足够按上一个‘阴谋不轨、居心叵测’的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