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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几天,她开始数日子,并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放她鸽子。
荟芸问她,为什么又开始闷闷不乐心神不宁。
“你不会在紧张高考吧?拜托,你势头好猛哎现在。”
“不是。”应隐拨弄着一方小小的橡皮。“是我周末要见一个人。”
“上次送你回教室的那个?”荟芸眨眨眼。
“你怎么知道?”应隐打起精神。
“他让人过目难忘。”
「过目难忘」四个字,正如一颗石子,正正好好地投进应隐的湖里。她心里泛起涟漪,水纹成为脸上的笑纹。
“追你的?”荟芸问。
“当然不是!”应隐矢口否认。
“那很好,我们私底下都在说,是不是什么豪门贵公子对你展开攻势。”
“你跟别人私底下议论我?”应隐懵懵的。
“没有啊,就是偶尔聊起来,就像讨论昨晚上放的电视剧一样。”
“他只是一个工作人员,你们不要乱传。”应隐一本正经地说。
“我想也是,否则总该避嫌的。而且他审美看上去很成熟,应该不会对高中生感兴趣。”
“哦。嗯。”
“你的手表是他送的?”荟芸睨着她漂亮的腕表上。
应隐下意识轻轻地盖住手腕:“不是。”
“你最近提起江录繁的次数少了很多嘛。”
“都要高考了。”应隐敷衍过去。
没人知道江录繁给她补习,有时在走廊上遇到,他们也不打招呼,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