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诗中的三峡(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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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糸故园心。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杜甫写在白帝城的诗,多是沉哀的冷色调。我们可以理解在“国破山河在”的境况下,人的忧患与山河的美丽便处在紧张的对立之中。我们浏览历代诗人写在三峡的诗,多半都含有一种难以释怀的沉重感,像刘禹锡的《竹枝词》:
瞿塘嘈嘈十二滩,此中道路古来难。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平地起波澜,这是三峡江涛的真实写照。正是这险恶的波澜,曾教多少旅客青发的头颅撞在那峥嵘的礁盘上。诗人由三峡的波澜之险,联想到人心之险,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人生道路艰难的感叹。
中国的传统知识分子,深受孔孟儒家学说和老庄哲学的双重影响,其生命轨迹,莫不沿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这一条准则来进行。但是,作为最敏感、最正直而又卓尔不群的诗人,人生却少有得意之时,诗人仿佛是苦难的代名词。因此,当他们置身三峡,感受巫山巫峡的萧森之气,聆听村夫野老讲述三峡的人文景物,便不得不生出各种无法排遣的愁绪。
请看下面的几首诗:
巫峡迢迢旧楚宫,至今云雨暗丹枫。
浮生尽恋人间乐,只有襄王忆梦中。
唐?李商隐《过楚宫》
巴江猿啸苦,响入客舟中。
孤枕破残梦,三声随晓风。
连云波淡淡,和雾雨蒙蒙。
巫峡去家远,不惜魂断空。
唐?吴商浩《巫峡听猿》
楚驿独闲坐,山村秋暮天。
数峰横夕照,一笛起江船。
遗恨须言命,翼心渐学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