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在我(1 / 4)
这一下,君郯用了十成的力道,他平时不曾对应矜手软,此刻更甚先前,他掐着应矜后颈,好似只要对方一动,他就会拧断对方的脖子一样。
应矜下巴后仰,咽喉贴在墙上,眼角泛红,艰难地道:“大师兄是在怀疑,怀疑我是天清盟的……”
“不是怀疑,是确信。”君郯知道对方能控火,不打算给应矜反击的机会。
“证明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印记就够了。”
他一手掐住应矜脖颈处的动脉,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应矜的衣袍。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君郯皱着眉头扔了应矜的外衣,继而五指如勾,将中衣、里衣撕成布条,他拂袖扬起一阵风,应矜光洁的后背外露,连个痣都没有。
那天清盟坛主的印记在小腿上,君郯犹豫了片刻,紧绷着脸,亲自去扯应矜的裤子。
应矜顿时面露潮红,嗓音低哑:“大师兄……不要……”
听起来他就像欺负良家妇男的恶棍,都是男的还在乎个什么。君郯皱起眉头,找他邀战,以死相抗,探出他的攻击招数,烧掉屋子,进他住处,盗走逐浪,放走始作俑者,掩护其行事,桩桩件件……像极了个牺牲品。
以至于君郯没有当场拆穿他。
君郯松开手,一掌劈向他后颈,应矜颓然倒下,昏了过去。
“但凡跟应矜有关的,都是麻烦事……”
君郯反感跟人肌肤接触,其中包括去碰别人的皮肤。他用两根手指给人褪去鞋袜,又捏着衣角,去检查他的小腿和赤足。白皙干净,没有印记。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君郯一个脑子在说绝对不可能,另一个脑子在说万一那就尴尬了。
他别过脸去,眉头紧皱,拿眼角去瞥,撕开应矜的裤腿,很规整地撕成布条,然后捏着一根根布条,检查应矜的皮肤。
“那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就在君郯考虑找人查看时,不经意掀开一角布条,君郯愣住了。
一个半个指甲壳大小的青色飞鸟印记,烙印在应矜右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处。
应矜醒来时,发现自己端坐在冰凉的铁椅上。双手手腕,双脚脚踝被扶手、椅腿上的铁环圈住。房内昏暗,眼前空无一物,只有头顶有个油灯,给人以十分不舒服之感,好像那热油会滴落下来。他低头一看,见自己里面穿着满是破布条的东西,外头罩了件新衣,但股下冰凉,他没有穿裤子……
不多时,熟悉的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人还未到近前,应矜眉眼温柔:“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