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赚了亏了(2 / 4)
出现一个已过知天命之年的老人,他带着一只鸡在市集插标叫卖,这时一位报喜的邻里过来贺他中举,回到家中确认属实后,人便疯了,癫癫废废嘴中喊着我中了,连鞋跑掉了一只都不知道,还是他岳父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把胸口的“痰”吐出来了才好……
又出现一堆趾高气昂的文人,皇帝端坐在皇位上,屁股就像粘了胶水一样只是坐着,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商讨好了事情便给皇帝盖章,分发下去,一件事就可以开始退行了,至于皇帝本人的意见不重要,这时的皇帝约摸是一种制度的符号,一种象征……
出现良田稻谷和推辕犁耕种,画面不断的变化,最后出现了一个面相丰润,五官柔和耳垂厚实之人,以竹、树皮、渔网、麻布等物凿取纤维,晾干、浸泡、着以草木灰烧煮,再洗后反复捶打浆洗打出浆液,再以纸帘捞出,晒干后便是普通的粗纸。
……
天幕下,刘听完天音所说关于科举制的缺点,内心的失望难以言喻,本来以为科举能完全解决,之前天音所说关于汉代官官相互,结党营私的状况,现在看来也未必可行。
不过刘彻也的失望也只是短暂的,正如天幕所言世界上不会有完没的制度,只要制度还是人制定的,贪赃舞弊就不可避免,能做的只有尽量查缺补漏,争取把“科举”变成适合汉朝,不让蛀虫掉进他的碗里。
而且科举的弊端虽说有,但好处显然更明显。
所谓的弊端在刘彻看来问题都不算大,禁锢思想是必须然地,不然人没有效忠朝廷的心胡言乱语,他要怎么集权。
不过禁锢到那个所谓的清朝那样也大可不必,真那样做谁还来帮他治理国家,榆木之人可没有治国之才。
想要大汉长长久久,能自我思考的人才也必不可少,只有对于自己王朝极度不自信,缺乏“文化”的朝代,才有必要做到那种禁断思想的地步。
看天幕那清代之人如和尚剃头般,剃掉了前额的头发,让刘彻和关天幕的大臣和诸学派之人由衷的感到不适。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行进简直毫无礼数,丑陋粗鄙至极,只有犯罪之人才会剃发,由此可见那清朝真是礼乐崩坏。
暴躁迂腐一点的文人已经在骂:“后世所谓清人都无父母乎,怎敢如此作践自己之躯体,此等作态犹如蛮人。”
在聪慧一点文人大臣则眉头紧皱,在心里默数起天幕中一共出现过几个朝代,这清又是否是汉之后的朝代,若是是不是代表汉北蛮夷占领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鸡皮疙瘩就爬上了众人的躯体。
刘彻也在想,他不觉得中原人会有如此行径,不是汉人就只可能是外族了。
这让本就视匈奴为心中刺的刘彻更不得劲了,他可以接受汉人内斗,接受汉朝最后被消亡的结局,并为延续汉朝努力,但无法接受是外族入侵导致大汉消亡的,只要想到都会让他火冒三丈,要不是还没能力……
刘彻恨不得立刻发兵就诛灭周边蛮夷。
这份怒火也只有在天幕播出了纸张的做法后,刘彻才有所缓解,因为省了一大笔钱,可以留下来打匈奴了。
倒是桑弘羊看见天幕播出纸张的做法,很是失望,本来如果是陛下做出来,他们独享这份技术,那边可以先拿来坑各家学说和大臣一笔钱款,可现在便是天幕没有说出所以关于纸张的做法,那也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