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忆苦(2 / 4)
杨缱顿时笑出了声,而一旁的杨绪尘也总算不再冷着脸,哭笑不得地摇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未战先败?你姐姐又不是要参加武举,总不会在这方面下太多功夫怕什么?”
……也是哦。
杨绪南挠挠脸,“我还想着姐姐经此一遭,父亲会让她练练外家功夫呢……”
“顾此失彼。”杨缱摇头,“我又不去参军。”
“那也比别家的强,我姐姐最厉害!”杨绪南骄傲地挺起胸脯,瞥见一旁含笑的兄长,连忙又加一句,“当然啦,大哥也厉害。”
“我倒是巴不得替阿离受苦。”杨绪尘苦笑。
“大哥……”杨缱无奈,“都过去了。”
见两人面色都不好,杨绪南只得又开口说些趣事逗乐,见气氛活络起来,才悄悄松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唔,按理说姐姐都和小王爷共患难过了……为何交情丝毫没见转好?”
“啊?”杨缱愣了一下,沉默片刻,笑道,“也没多差吧?不过是接触得少罢了。”
不差吗?你们两个见面没两句就能吵起来啊!杨绪南一脸的欲言又止,神色别扭得堪比见了鬼。
杨绪尘也反常地顿了一下,见杨缱神色如常,不知想到什么,漫不经心道,“阿离当年只是养伤便养了半年之久,那事也算隐秘,总不能突然就与人熟络起来。再者说,府上也从未与燕亲王府交好,两人脾性不同,从前该是如何,如今便如何即可。”
“是这个理。”杨缱点头赞同,“我与季景西说不到一处,且也要避嫌,父亲也是这般看法。”
……然后你们就一避三年?连话都不说?
直说父兄不准你与他接触,而姐姐你也瞧不上他这几年越□□荡的作为不就好?
杨绪南艰难地咽下到嘴边的话,想到昨日枫叶林两人的相处,挠着头不敢开口多说——那两人,说是生疏,却处处透着熟稔,三两句就消弭了隔阂……与其说两人不熟,倒不如说,太熟了。
“罢了,不提这些。”杨绪尘从塌上起身,开了书房门让天光照进来,自己则坐到了矮几前,撑着手望向两人,“大哥许久没考过你们的功课了,不如今日小考?”
“哈?!!”杨绪南顿时一蹦三尺高。
“方才是谁说要好好做功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