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花心大萝卜10(1 / 6)
熟悉的压迫感疯狂朝她涌来,强势侵略她的每一根神经。
白亦杉扩散的瞳孔缩小、再缩小,直到里面装满她仰望的、小心翼翼守护的男人。
丈夫不喜欢掺杂化学成分的任何女士用品,甚至到达厌恶的地步,那为什么丈夫留着这张沾上浓郁香水的纸片呢!
‘逢场作戏’?
钱遂意眸子一怔,眼底闪现一丝慌乱。他捏起毛巾两端,往上拉盖住头顶,在老婆眼皮底下毫无章法揉捏毛巾,心里默数1、、 、……老婆把纸片塞进西装口袋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凳子上,帮他擦头发、吹头发。
按摩头皮呢?逗他开心呢?
白亦杉掀开被角,侧身躺下。
他目光深沉、摄人心魄,居高临下看着老婆。每当这个时候,白亦杉陷入自我反省、自我否认,她的每一颗脑细胞自我运转朝着丈夫指引她的方向改变。
相拥……
接纳……
碰扌童……
平息......
得到疏解,钱遂意的心情反而愈发沉重,身畔让他卸下伪装的女人,第一次让他不知所措。
老婆依旧是他理想的老婆,和他想象中一样,被老婆发现他在外边和其他女人逢场作戏,老婆理解他、包容他,但为什么他心里堵得慌呢!
这一夜,最不可能让他失眠的女人扰乱他的心神,老婆什么都没做,但他不知缘由心绪不宁。
钱遂意没有意识到他应该解释这张纸片,告诉老婆他和秘书是清白的,在他心里,无论他做什么,老婆都会强行脑补,替他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他根本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盲目自信地认为只有他可以影响、甚至改变老婆,其他人没有那个能力,他老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的。
*
这些天钱遂意眉心皱成川字型,且越皱越深。早晨他睁开眼睛,习惯性摸了摸身畔,熟悉的体温、软糯的香口勿/没有如期而来,自那天晚上起,老婆和以前一样爱着他,却不怎么黏着他。
钱遂意泄愤捶了几下床,就起床下楼,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老婆的身影。往常这个时候,他总能看到老婆忙碌的身影,亲手为他准备早餐。
夏珍艰难地咽下溏心蛋,放下刀叉,捏着嗓音说:“诶,小钱总刚刚不是和白亦杉手挽手离开别墅了吗?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见钱遂意皱眉思索,她故作知道惊天大秘密,咋呼道:“我还纳闷呢,小钱总、白亦杉、老女人一起离开别墅,看着背影真像一家三口,原来那个男人是老女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