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1)
陈见章跟着傅敏熹来到地下停车场,所不同的是傅敏熹是大大方方,而陈见章戴着墨镜和和口罩,一旦有车路过陈见章便背过身去,仿佛深怕被别人认出来一样,傅敏熹看着他这样就想笑,傅敏熹用车钥匙打开汽车,陈见章赶紧串到后门,傅敏熹说:“你坐前面来,你还怕我吃了你怎么的?”陈见章将打开的后门关上来到副驾驶座,傅敏熹说:“系好安全带。”陈见章赶紧将安全的系上,缩着身子警惕的看着外面。
傅敏熹说:“大白天的你怕什么呢?”陈见章说:“怕记者还有...”傅敏熹看着他问:“还有什么?”陈见章说:“你!”傅敏熹说:“哦,说说,你为什么怕我啊?”陈见章说:“我开玩笑的。”傅敏熹瞪了他一眼便发动汽车打着方向盘说:“我就知道你开玩笑,可这一点也不好笑,你和袁妈妈聊什么呢?聊得好像蛮开心的。”陈见章说:“没聊什么,瞎聊。”傅敏熹看着前方问:“是不是跟我有关啊?你老实说哦,我有准确的第六感,你骗不了我的。”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后指着陈见章。
陈见章说:“她说我们将来会在一起!”傅敏熹哈了一声,陈见章说:“是真的,不过我也不信!”傅敏熹问:“你为什么不信呢?我不好吗?”陈见章说:“我说你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也有女朋友。”傅敏熹说:“然后呢?袁妈妈说了什么?”陈见章说:“她非常坚定地告诉我说她看人最准的!而且从来没看错过。我问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傅敏熹问:“她是怎么回答的?”陈见章说:“她说我们很合,我问是八字吗?我们都不晓得彼此的八字。”汽车这时来到十字路口,傅敏熹踩了刹车,红灯显示还有30秒钟,傅敏熹问:“那她怎么说?”陈见章说:“她说不是八字,是气质!”傅敏熹看着陈见章问:“气质?”陈见章用手指了指前面说:“看路,绿灯了,可以走了。”傅敏熹开动汽车问道:“你觉得我们气质很合吗?”陈见章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气质。”傅敏熹打量他一下说:“我看你的气质就像个渔夫!”陈见章一听反问道:“那你呢?你像什么?”傅敏熹有些伤感地说:“像鱼,鲤鱼,准确地说是锦鲤更合适些吧?”陈见章好奇地问:“为什么?”傅敏熹突然哽咽起来说:“好看,但没什么用!”陈见章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看傅敏熹没有回应自己,陈见章发现傅敏熹的眼角开始流下泪水来他慌忙说:“其实你很棒的,真的!我,我看了你的节目,你非常棒,你又那么善良,纯洁....”傅敏熹吸了吸鼻子:“善良,纯洁?你是在骂我蠢吧?我连一个臭渔夫都驾驭不了!你说我有什么用?我真是...恨死你了!”说完将车突然开到路边停了下来,然后傅敏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陈见章想伸手安慰她但中途他又将手缩了回去,他说:“别停在这呀,外面有人看着呢,要是让人家拍到了就完了。”傅敏熹没理会他还趴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抽泣着,其实傅敏熹这段时间心里一直在想着陈见章,准确地说是非常强烈的想他,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时常回忆和陈见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当她享受着周围的奉承时却不由自主地想着陈见章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她这段时间之所以那么忙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就想让自己没时间去想该死的他,她曾经冷静地分析了他于郝俊超的差别,郝俊超看似聪明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意,她发现郝俊超在利用她,因为每次跟郝俊超在见重要客户时都拉上她,她成了郝俊超向人家展示和炫耀的一件产品,她强烈感受到郝俊超相比对她他更爱的是钱,为此她对郝俊超提了好几次不想参加哪些无聊的宴会,可是郝俊超每次虽然口头答应的好好却又屡屡重来,她仿佛成为了郝俊超的一件饰品,郝俊超从来也没真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最近一桩事情让她彻底得看清了郝俊超的面目,她发现郝俊超背着自己交了好几个女人,而且有的女人还为他堕了几次胎,她跟父母谈及此事,可自己的母亲却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说结了婚后男人就会回归家庭的,而且让她想开点,她根本不能忍受这些。
相比起来陈见章虽然没有物质上的优渥,可他对他爱的人是那么尊重和体贴,她知道戴琳也利用了陈见章,但陈见章选择了原谅,这让她对戴琳产生了无限的妒嫉,她在想自己哪点比不上戴琳?
这种心理带来了她无穷的伤害,一个月来她几乎每晚都失眠,现在总算看到本尊,她所有的想努力克制的想法一下便付之东流,想到这傅敏熹突然歪着头看着陈见章,眼里在不停地抽泣流着泪水,如两条白线一样闪着光,陈见章看到这有些心疼,但更多是不知所措,他那里晓得傅敏熹此刻的想法,突然傅敏熹挥动双手朝陈见章砸去,一下两下,然后若干下,陈见章则低着头任她打,傅敏熹打完以后骂道:“懦夫!胆小鬼!快下车,我不想看到你!”陈见章反倒是嬉皮笑脸的说:“还没到呢?还有蛮远。”傅敏熹一听哭着哭着笑了起来说:“癞皮狗,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货,臭渔夫!”说完她发动了汽车。
陈见章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傅敏熹,他抽出车窗前的纸巾递给她,傅敏熹顺手拿过来,他们的手触碰到了一起,这触碰如同电流一般直击到陈见章的那颗小心脏,它在强烈的跳动着像个兔子不断地外蹦,他突然想到袁妈妈的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质吗?
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傅敏熹来,确实傅敏熹其实从未做出过真正伤害自己的事,而自己总在关键的时候没有站在她的立场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