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水淹三军（1 / 2）

离峡谷15安里的高原上，是黑河的下游。黑河起源于挼地国，厄尔娜平原就是黑河长期冲击而形成。黑河河面宽阔，水流量巨大。是世界第一大河。黑河流经此地高原时，由于地势原因，在高原上转了一个弯，流向厄尔娜平原。黑河转弯处被长期冲刷，距离山崖边，剩十几安米。勇四、勇五带领了4将士，经过几天连续挖掘，黑河马上要决口了。就等今晚挖通河道，水淹挼地大军。

勇四、勇五等到2更，下令决口。将士挖通河道。黑河决口，河水顺着山崖倾泻而下，发出万马奔腾的怒吼。决口被水流越冲越大，直到黑河彻底改道，全流向决口。黑河水一路倾泻而下，流到谷底。顺着地势，奔涌向前冲向大峡谷。速度之快远超急行军。

我站在北山上，一轮弯月挂在天边，天气晴朗。天空繁星点点，多么美好的夜晚。死亡却在逼近挼地将士，五万大军今晚将要命丧在这，不知名的大峡谷。这场战争是士兵们决定的吗？他们生下来就是服从命令，我与他们何异之有。我有点伤感，夜晚的风已经有点让人发寒，我感觉我的心在颤栗。

3更时分，我听到轰隆隆声由远及近的，从东边传来，犹如在打雷。声响越来越大，我看见峡谷里的火把，越来越多，整个峡谷像是被点亮一样。我知道挼地将士，肯定也听到了这响声。我也知道他们不会把这当做雷声的，因为我们安特种族，对下雨这种天灾，至少提前一天，能感受到空气的湿度变化，能感应到什么时候下雨。

这种轰隆隆声，很像三军冲杀的声音，我看见峡谷的火把，向进谷的方向集结。勇三、勇六撤离了城寨登上了山。我知道挼地将士，在劫难逃了。

河水的呼啸声，越来越大。挼地将士也集结完毕，等待着杀敌。我听到河水的嘶鸣马上要到了。正想间，我看见，挼地国前军的火把，像是被人发出灭火的指令一样，从最前排开始，一排排整齐的熄灭。后军的火把开始凌乱起来，火把四散分开。我下令：全军点火，我军亮起火把。我看见对面南山上，也亮起了火把。我军的火把，像两条火龙，盘踞在南北两座山上。我看见峡谷的火把剩下了，零星的闪动。我只知道敌军是跑不过河水的，一会峡谷里，没有了一点火光，漆黑一片。只能听见河水发出的咆哮声，听不到敌军将士的一点声音。他们就在这漆黑的夜里，悄悄地被河水带走了生命，就像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突然生出怜悯之心，我下令：逃到山上的敌兵，不要阻拦，任他们离去。不要放过哈忠就行。不一时，我隐约看见河水冲垮了城寨。水头流远后，流水声变得平缓和谐。我找到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睡在了草地上。望着星空，等待天亮。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忽然，我被冻醒，天色发白。我看见河水占满了整个峡谷，急促的流向远方。我询问：逃走敌军的情况。勇大说：“不满十人。”比我想象的还少，我下令：全军沿河岸打捞尸体，以备过闲季。留5人造船，和我乘船而下。

将士们下山，打捞尸体。发现哈忠将军的尸体，挂在城寨边。北山上的将士沿河北打捞而下，南山上的将士顺河南打捞而下。中午，造好两艘船，我乘船而下，敌军尸体被河水冲击到沿河两岸。船一直顺流而下，我要看改道后的河水，流向哪里？直到黄昏才到河水的尽头，河水顺地势流入了大海。我们迅速靠岸。登上南岸，来到海岸边，看见海水里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尸体。我向着大海深深地鞠了一躬。

尸体打捞了三天，共打捞了3万多敌军尸体。我带领十先锋，带着哈忠的尸体，找到蒙西将军的墓。

我下跪，拜了三拜。对着蒙西将军的坟堆，说道：“杰克不才，受到将军赏识。才有如今的高位。可天妒英才，我还没有报答将军的知遇之恩。将军与我，却天人永隔。我以大破挼地大军，为将军报了仇。现焚烧哈忠尸体，以祭将军亡灵。请将军放心安歇。”

说完，我们焚烧了哈忠的尸体。大军班师回布兰克城，欧凯总理，派出了一万狩猎部的人，远远迎接运输挼地军尸体。我大军从凯旋门鱼贯而入，全城人夹道欢迎。大喊：”布兰克万岁，布兰克万岁。”欧克总理胡须花白，眼神暗淡，一脸慈祥的神态。我上前拜见欧克总理，欧克总理微笑着扶起我，说道：“将军大胜归来，你我不必多礼。女皇还等将军呢？随老夫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