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情报（2 / 3）

“她也许是想隐瞒什么。”

“对了，你见过伊森鹤总长？”

“在地上一层的实验室，早上她坐在那里喝咖啡。”

“这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么？之后是对研究所的戒严？”

野乃宇点了点头。

“都在这里了么？”

地下二层实验室，原来用于冰冻制片的冷冻间暂时变作它用，用来安置死去的研究人员尸体，伊森鹤站在成排的尸体前，双手抱怀。

一旁的晴香奈擦擦额头上的热汗，作为伊森鹤的助理，她从早上忙碌到现在，此时停歇了下来，排出的冷气让她有些哆嗦，她擦擦发痒的鼻子，“死去的同事都在这了总长，一共死亡八人，三人重伤已经送往治疗，其他的同事除了一些擦伤挫伤外，并无大碍。”

冷冻间里就她和伊森鹤二人，晴香奈抬眼看去，伊森鹤的面色铁青，神情看不出悲喜，宽大的长袍罩住高挑的身材，略微挺起的身姿仿佛坚硬的铁板，晴香奈默默思忖出了这么大的事，总长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辛苦你了奈，”伊森鹤顿了顿，“损失清算完毕了么？”

“地下实验室的电力系统包括维持研究室运转的核心区域都没有大问题，整座研究所除了一些结构性的损毁和机械件故障外，一切都尚算完备。”晴香奈回答。

伊森鹤点点头，没有作声，始终看着眼前的尸体，眉头紧皱。

不知过了多久，晴香奈终于按捺不住，“总长，你说我们昨晚所经历的是真的发生过吧？可是好像大部分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昨夜事故发生的时候，她就呆在地下一层的档案室，整理这几天堆积的资料和实验数据，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时候，地面微微震动了起来，随后整栋建筑开始大幅度的摇晃，细密的枝叶从门下的缝隙爬出，二层和地面上传来沉闷如滚雷的声响，好像有什么巨变正在发生，可她偏偏被困在了空无一人的档案室，门舌锁死，既无法求助也不能出去察看情况，电话线路也因为故障而中断，她只好惶恐地抱着膝盖缩在角落，渐渐竟困意涌了上来睡着了，醒来时发现档案室的门敞开着，熹微的阳光洒落进来

但她知道这并不只是单纯的幻觉或是睡过头了，因为这之后伊森鹤就将她叫到办公室，处理昨夜过后的一片狼藉，有些她熟悉的人死去了，比如药理知识很丰富的永尾，又比如手术精湛的向田

这些人此刻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苍白的脸被床单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