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境练虚的课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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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科武时代的武者，练虚之力大多数呈现为力场和波动，力量的运用效率和运用到多样性远超古武者。当然，这并不是说古武者就不行，因为他们足够偏执“
白石河一脸感慨
“本世纪的最后一名古武者，破境练虚修行的是气，然后他已经把气的概念锤炼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根据科研院的说法，他的气强度堪比简并态电子
对于力场类练虚武者，起码需要让自己的力场达到强相互作用力这个级别，才能跟那一位对抗，这种程度的修炼者可谓是凤毛麟角“
李林川：？！
简并态物质，原子的核外电子被外力强行压入原子核尺度下形成的高势能高强度物质
比如中子星就是大量以万有引力强行将核外电子压入原子核尺度，与质子耦合成的简并态中子
简并态电子所需要的引力强度并不需要中子星那种质量级，但是白矮星这种程度还是需要的
所以说，本世纪最后一位古武者，相当于一个没有引力场的人形白矮星？
李林川陷入了迷茫
练虚这个境界的强弱，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所以，老师，一个精神分裂患者有没有可能掌握复数乃至于更多种练虚之力？“
一个角度刁钻的问题，把白石河给淦沉默了
“理论上来说，如果每一个人格都能凝聚不同的法相，并破境练虚的话，那这个人还真的有可能掌握复数的练虚特性
但是，精神分裂患者能达到人相都不太可能，法相乃至于练虚就更不用提了“
李林川看向了问出那个问题的学生
方问
一个副业爱好是心理学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