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7:JTE·云端的鲸鱼(1 / 3)
米莉安说安排回程的时候,我的关注点其实是那辆新买的车怎么处理——怎么说也算不上二手吧,从落地到使用还不到72小时呢。等米莉安办妥了事回来我便询问起车子怎么处理。
“男人”她说,“你就不能看在我跑前跑后的份上给我倒杯水,然后听我发完牢骚再问车子处理的事不行么?”
“我提议:你可以先回答我,然后我静静地听你发牢骚。结果都是一样的嘛!两者倒置不影响运行结果的。”
米莉安豪爽大笑,然后一把将抱枕甩在我脸上。
我取下抱枕,面带笑容,意思是:老铁,您请。
米莉安只说了一句“一切均交由自己朋友打理”就舒服地躺在床上,我屁颠屁颠地给她倒好水送到面前。
“先放着,我要先眯一会。”
我重新躺回沙发上,还没一会那边传来轻微的鼾声。想必她跑了很远的路,否则不会累成这样。
最初拐我到那不勒斯的方法可能不好再施展一回,这次不知道她能用什么法子,还是蛮期待的。
直到我亲自看见。实在没能想到她有那么大的手段。
当日(4月19号下午两点,米莉安开车载着我来到一处颇有年代感的火车站。
此处看来废弃已久。月台上的砖块大多残破,露出已经磨得光滑的水泥地,铁轨锈迹斑斑淹没于杂草之中,一台古旧的投币贩卖机就是车站唯一的消费;但格格不入的是一块极具现代化的站台——水泥台上用瓷砖铺设出炫彩的马赛克花纹,围栏上不断滚动的广告屏,还有刷票机,无不彰显这处火车站在次世代的新身份。
“能猜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吗?”米莉安问我。
那新站台既没有铁轨连接,又没有遮盖的顶棚,却明显在投入使用;要说是公交站台也没修专用车道,况且从铁轨锈蚀的程度一看就很久没使用了。站台内也有一处我看不明白的设施,从构造上看该设施是通过变形充当楼梯。
我摇了摇头。
“再等等你就明白了。”她说。
大概到了两点半,天逐渐转阴,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米莉安便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抬头看。
巨大的阴影自空中而来,阴影呈雪茄状,腹部的信号灯规律地闪烁,伴随着轻快的小提琴曲缓缓降落。
飞艇,米莉安让我回家的方法竟是坐飞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