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牢狱之灾（1 / 3）

路上行人渐渐围了过来看热闹。看着卖力的表演，有心善之人朝秦放跟前的破碗里丢个铜板。

眼看有人丢钱进来了，秦放是越唱越起劲。还时不时露出几个滑稽的动作。逗得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碗里的的钱更多了。

唱到碗里的铜板，满满当当。才跟大家鞠躬致谢。这歌是没有结尾的，只要跟着节奏加上随机应变就能一直唱下去。

揣着不小的收获，美滋滋的去填饱肚子。碗里铜板有大有小，上面的字还不一样。拿着几个逗了逗街上的小朋友。才搞清楚这面额。

最小的是一文，中间的是五文，最大的是十文。不过碗里最多的还是一文钱。凭借着老父亲遗传给他的天赋。

他学会认识了这世界的三个字。一、五、十。

第一次靠自己挣来的钱买食物，秦放含泪吃了五个大馒头一叠咸菜。

这里的菜咸味儿不够，还泛着些苦，在义军后卫营里的菜汤也是。是菜的问题，还是嘴的问题？秦放想是想，嘴里可没停下。

……

“大人，就是他！就那个脖子上长个胎记的小子。”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领着几名彪形大汉朝他走了过来。大汉们所着衣服胸口赫然绣着一个“捕”字儿。

秦放正吃呢，一口馒头还在嘴里嚼，脑袋就被双大手死死给按在了桌子上。胳膊被反钳着，肩膀刺痛酸麻极了。

一看着像捕快头儿的男子，怒气冲冲问道：“兔崽子谁让你在这儿卖艺的？臭要饭的胆子真大。经过我同意了吗？”

这捕头长着圆盘子一般的大脸，满嘴卷曲的胡子，眼睛小的快成一条缝，用力撑开眼皮儿反而有些滑稽。

卖艺？

秦放听这话一头雾水。吐出嘴里还没咽下的馒头说：“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我什么时候卖艺了？”

“竟敢狡辩，这小乞丐和那路人，都指证你刚刚在街角又唱又跳，打赏不断。还不承认吗？”捕头呵斥道。

这时秦放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唱的引人围观，其实就是一种卖艺行为。

旁边的乞丐连忙搭话“对，就是他刚刚在那边卖艺，害我们哥几个一文钱都没讨着。”

这么说也对，秦放在人流汇集的上游表演，一番操作下来有同情心的人都把钱打赏给了他。再往前走的时候极少有人会再次打赏了。这是经济学里的“上游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