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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槭流:“……”神经病吗?没事忽然跑过来把自己儿子掐个半死?
他跪在地上咳嗽,男人在他身边又站了会,转身往门口走,听着是打算离开。
这种事还能忍,叶槭流果断爬起来,从一旁桌上抄起一只玻璃杯,尾随在男人身后,打算等走到门口,就在门框上敲碎玻璃杯,跳起来对着男人后脑来一下,不让他缝十几针都对不起自己脖子上的伤上加伤。
他黑着脸跟男人走到门口,正打算给男人开瓢,忽然看见门外一左一右站了四个彪形大汉,腰间鼓鼓囊囊,看着像是塞了枪。
见到男人走出来,四个壮汉立刻低下头,公事公办地跟在男人身后,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别说开瓢了,想靠近都不可能。
叶槭流:“……”
带四个保镖来掐儿子,算你狠……叶槭流看到这一幕,只好站住,悻悻地把玻璃杯藏在身后。
门重新关上,送走了神经病,叶槭流在房间里转圈,琢磨着怎么逃出去。
现在的情况是,他——那个叫奥格的少年明显是被关在了这个房间里,他爹高兴了来s他一下,不高兴了也来s他一下,而且从刚才来看,他爹明显是兴奋中掺杂着杀意,可见他还能更变态一点,说不定下一次就会直接把奥格杀死。
叶槭流边想边摸了摸脖子,他怀疑他脖子上的项圈也有问题,感觉像是电击器,幸好刚刚没用上这个,否则他现在应该趴在地毯上抽搐,想跑的话得把这个也卸了才行。
为什么开局就是极限逃生?叶槭流反思。
正在反思,一道淡淡的涟漪般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是什么?”
声音突如其来,叶槭流皱了下眉,但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了这个念头的身份。
——如果说,刚才是这个念头发出了“父亲”的念头,那么他应该就是“奥格”。
看上去,奥格的意识依旧存在在这里,只是因为叶槭流,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估计在他看来,更像是某个更高维度的意识掌控了他的身体。
但叶槭流没有从奥格的思维里感觉到惊慌或者畏惧,哪怕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事,也没有让他有多少情绪波动,没有好奇,更没有期待。
既然当事人还在,叶槭流也就给自己留了点周寰余地,回答得很模糊。
“你可以保留你的理解,就把我当成……一个旁观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