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也有过情爱（2 / 2）

白帝在殿里往外扔了一卷书轴：“让她进来。”

“臣有罪。但臣不得不……”

白帝直接往沈芷兮身上扔了一盏茶，清晰的一条血迹从额角淌下，一直流到嘴角，沈芷兮顾不得去擦拭血痕，又叩头道：“臣，求陛下救人。”

“你知道是谁抓了聂无期了？”

“既然这样，是谁告诉你的？”

沈芷兮自然不会蠢到把添香直接供出来：“我想过了，无非有三人。一是沈昌父子，二是聂司马，三或许，是陛下。”

“好啊！”

白帝脸上的笑容似乎是愤怒，又或许是恼羞成怒，让人看了汗毛直立。

沈芷兮轻轻拉了拉沈清的袖子：“哥哥，你也有过情爱，你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我承认，我心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从前，我只将他当作儿时玩伴，可不知何时我见他不敢再大大咧咧的，总是无意识地去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不只是习惯他的陪伴，比起他永久的陪伴，我更希望他余生能够平安，便足够了。”

沈清终于有些动容：“那他也是这么想吗？”

沈芷兮苦笑道：“不重要，心悦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

“去聂府看看吧。靠你们了，朕不会过问。”

“至于添香，你自己决定吧。”

“谢谢哥哥。”沈芷兮头发散乱，眼睛红肿，脸上布满黑一道白一道的泪痕。

看着沈芷兮离开的背影，才轻轻的说：“朕是帝王，很多事情无法左右。

或许沈清还是在意年少时的情分的，只是不愿意说清楚。

沈清那天晚上在瑶华宫等了一晚上就是为了给沈芷兮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给她一个惊喜，没有想过她出宫了，没有想过要去监视自己的妹妹，但如今却是不得已。

沈清年少时最大的遗憾或许就是月蝶衣吧，所以沈芷兮说道你也有过情爱时才会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