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辞旧迎新（2 / 5）

周仲瑜勾勾手，要走了苏子方的那只短匕，在手中抛了抛，瞄了瞄距离。

接着猛地掷出。

正中赵德基小腿。

苏子方没说话，看着远处在地上杀猪一般嚎叫的赵德基，朝周仲瑜比了个大拇指。

“周兄，好刀法。”

等疼晕了的赵德基再醒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延和殿，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一块布，自己的好宰相，被绑在自己对面，面如死灰、如丧考批。

苏子方坐在两人中间，悠哉说到：“二位、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殂，想喊也可以，外面的那几个是听不到了，你们得再大声点喊，喊的时候注意喔，可能这就是你这一辈子最后的遗言了，一定要想好。”

赵德基眼泪都快出来了，拼命摇头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喊。

苏子方没理他，示意无定解开秦会之的哑穴。

“秦大人，关于周兄先前说的叛国投敌一事，你认是不认？”

秦会之面色惨白，嘴唇发乌，显然是流血过多，虽然上官柔点了穴道止血并且简单包扎，但还是让秦会之非常虚弱。

“你怎么醒来的？怎么知道唤醒其他人的条件的？”秦会之没理会苏子方的问题，而是也问了两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哈哈，运气好，提前知道你秦会之大人有件秘宝和梦境有关，提前让上官师姐在我心里说了几句话。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宗门夜里听到女子声音有多吓人？我正要睡着她就让我醒醒，有趣的很。”

“曾经门中长辈讲过一篇庄周梦蝶的故事，我问他若身处迷梦中该如何醒来，他说当头棒喝将人叫醒即可，可是等我醒来，发现皇帝已经跑开很远，宰相大人你躺在椅子上就只能动动手，你怎么叫醒他的？既然不是声音，你距他也有一段距离，想来是丢了什么东西砸醒了他，那我就试试吧，结果真让我给猜对了。我当时心想你一国宰相，会不会不止有个法宝铃铛，干脆试探一下，谁知道又猜对了，要不然差点让你给我射穿了，真是够吓死人。”

其他三人也笑了起来。

“其实吧，这事也怪你俩。皇帝怕死是应该的，他不走大门无非是觉得大门外的人救不了他，这倒是实话，可是出了大门扯开嗓子喊，总会有人能听见，可惜门外那些太监和侍卫给皇帝陛下的安全感没有禁军营多啊，所以皇帝做出了错的选择。”

“而你秦大人要是早早告诉皇帝陛下怎么唤醒中招的人，你做不了的事让皇帝陛下去做啊，好不容易能使唤皇帝的机会就这么被你给错过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