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王的心事！（3 / 3）

等了一个多小时，天快黑了，远处灯光闪烁，还是警示灯。两位工程师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不用在野外过夜了！

剩下的就简单了。罗明被送往县医院急救。这一次，伤的更重了。再过几个月，我就不想出院了。

老王去楚华集团签合同的时候就纳闷了，没人跟他们超市竞争。太顺利了！

没办法，此刻的罗明躺在医院里，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哪有心思搞什么合同？

毕竟涉及到五百万的承包费，数额比较大，所以县林业局和县政府也有领导出席，而且他们很多人的面孔都是老王熟悉的，尤其是带队的李阳，态度更是亲近。

签约仪式结束后，谈话比较随意。老王见李阳脸红了，就说:“人高兴就高兴。县长有什么喜事？”

旁边的一个林业局副局长笑吟吟地插话道:“真是可喜可贺，刘县长的水平就要提高了！”

原来是升官了，而且一定是老灵芝——老王嘴里连声恭喜，众人抬着轿子，更别说刘跟江北穿一条裤子了

李阳的眼里藏不住笑意。“不是升职，而是我的头衔即将提升到‘爸爸’的级别。”

连老王都睁大了眼睛，但是想想村里的阿姨都快5了，还能怀孕。李阳的爱人估计快4岁了。当然没有问题，所以他也连连点头。“那真是双喜临门——”

看得出来，李阳真的很开心。否则，作为官场中的一个操作者，他也不会这么喜形于色。当然也不排除没有外人在场。

县长大驾光临，楚华集团的老经理也不敢怠慢，兴致勃勃地带领县里的领导们参观楚华集团。也许在县里这些人眼里，楚华集团还是不错的，空气清新，林间秋色；吃的时候也尝了蘑菇、木耳和一些野味，但在老王眼里，这些都不够看，甚至和江北的树林比起来，都大大逊色。

最大的区别，还是资源，楚华集团这里，能产生经济效益的东西并不多。山货有一些东西，但是形成不了规模，基本都是生产销售。

与欣欣向荣的江北相比，楚华集团毫无生气，缺乏活力。

午饭后，县领导乘车返回，老经理却留下了江北的代表，包括老王和关云、老张等人，被老经理请到家里，沏茶，抽根烟，慢慢聊天。

老经理也习惯抽烟斗。他眯起眼睛，嘴里咂着一个小烟斗。随着一阵青烟升起，他的脸若隐若现，给老王的感觉是老人看起来更老了。

楚华集团的日子不好过——老王心里叹了口气。林区一旦封禁，就没有了主要的生活来源。楚华集团的工人下岗了，这里耕地少。大部分人选择外出打工，工作辛苦，收入不高。

林区转产就更难了。经过一年多的缺席，老王粲明显感觉到，这位老经理的头又变白了。

“老李，我们楚华集团现在羡慕你江北了。”沉闷了一会儿，老经理终于开口了，流露出一丝落寞。想想现在怎么卖山筹钱。老经理的心在滴血。曾几何时，楚华集团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的时候，谁不羡慕，谁能想象今天的没落？

听人家这么说，老张也不好接茬了，总不能显摆吧，那可就打击人一阵子了，气氛就更沉闷了，幸好老王拉住了我们“老经理，我们也是土豆酸菜炖的——硬邦邦的，为了这点承包费，我们没少找人借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