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白夜（5 / 7）

“到时候带我一起走。”她几乎命令他，口气像个真正的女王。“为了弥补你大胆的越轨行为。”

“如果我一次又一次地犯罪呢?”他取笑她。

“也许我会惩罚你，也许不会，”利维亚腼腆地回答，双手放在他自己的身上。它们摸起来很温暖，很舒服，就像贾斯敏的一样。“你是怎么发现这些地方的?”你是不小心碰到的吗?”

“我是在瑞士研究粒子物理时了解到它们的。”瑞安战栗。“不要去摩纳哥。”

“那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奇地问。“我的力量不会显示给我。我听说去那儿的人都不回来，不过你说你在那儿过得很充实?”

“虾，还有鱼子酱，”瑞恩阴郁地回答。直到现在他都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它是虾和鱼子酱，直到你再也无法忍受为止。”

“这解释不了任何事情。”莉维亚皱起眉头，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这个地方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深深伤害你的东西。”

瑞安的第一反应是否认真相，但她坚定的目光阻止了他。“我……”信使慢慢地说，这个秘密就像一块大石头缠在他的脚踝上，像一个球和链子。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背着那个十字架穿越了时间。没有人会理解的。

但她会的。

他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从她告诉他的事情来看，莉维亚用她的力量观察了好几代人。她无法理解他身上的重量，但她可以想象。

“我告诉过你，我在那里待了一辈子，”瑞安吐露心声。“我指的是完整的人生。”

利维娅猜出了真相。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恐惧，她用手捂住了嘴。“没有。”

瑞安把目光移开，望着高速公路下面那片超凡脱俗的沙漠，一句话也没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说你是不朽的吗?”利维娅的眼神因同情而变得柔和了。“伦恩知道吗?”

“没有。”矮子脆弱的肩膀上已经有够多的担子了，还有她自己的鬼魂。“你是唯一一个。”

“你有没有……”先知咬着下唇，似乎不敢说下去。在那一刻，Livia让Ryan想起了Len。在所有的苦难之下，他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有……家庭吗?”

“我……我从来不敢，”他坦白道。“如果……如果我在怀孕期间的时间有一点偏差，那么一个不同的孩子就会反复出生。我活不下去了。不是精神。”

“对不起，我问了那个问题。”利维娅道歉道。她转过头，用手碰了碰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她。“我……”

先知绞尽脑汁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安慰他，终于找到了。

“我看到了我本可以和菲利克斯一起生活的其他生活，”利维娅承认道，她的目光悲伤而遗憾。“白头偕老，生儿育女。我看到了这些可能性，但我无法实现它们。我不会假装理解你所经历的一切，因为……”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观看不是生活。”

“但你知道痛苦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