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锈镇（5 / 6）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实现它。”不管试了多少次。quicksave总是信守诺言。

“嗯……我又有什么可失去的，别人都不会管的。”保利把双手放在柜台上，手指合在一起。“你知道最近有个神经病团伙搬进了锈镇吗?”meta-gang?”

“你想让我给他们演塔伦蒂诺?”

他点头表示肯定。“他们已经接管了几天前大多数交易的垃圾场，然后情况变得更糟了。情况一天比一天糟。基因组，杀死他们，吸干他们的血;正常人，他们会直接在街上绑架。我不知道精神病对他们做了什么，但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保利咬紧牙关。

“甚至还有孩子失踪。”

一阵寒意袭上瑞安的脊背，他的心变硬了。正如他告诉赞巴托的那样，孩子对他来说是神圣的。特别是因为他和他们相处得比成年人好，而他自己也有一个糟糕的童年。“私人保安知道吗?”

“他们知道，只是不在乎。私人保安只保护关键的基础设施，比如发电厂或水处理厂，我不得不承认，他们做得很热心。其余的只是边防警卫，他们根本不在乎墙内发生了什么。”保利厌恶地冷笑起来。“如果有几个无家可归的人、瘾君子和下层社会的人失踪，他们一点也不在乎。精神病帮了他们的忙，帮他们清理这座浮华城市的垃圾。”

“那飞龙和百万富翁呢?”

“yvern有时会和一个meta打起来，”保利承认。“但她是唯一在乎的人……她不可能无处不在。除非超能力者杀了太多工人，袭击游客，或者偷了一批长生不老药，否则dynamis不会动一根该死的手指——”

“等等，”瑞恩打断了他。“超能力者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他们没有攻击dynamis的长生不老药或基因组吗?”

保利摇了摇头。

“这很奇怪，”基因组指出。“精神病患者不会那样做。他们通常会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为了满足自己的毒瘾，他们会和当地人闹得不可开交，然后他们就会横冲直撞。它总是同样的模式。”

他应该知道，他曾经和一个人住在一起。

然而这些精神病人却被他们同类的标准束缚得很厉害。仔细想想，从他听到的消息来看，meta根本没有攻击dynamis的基础设施;他们只是想把奥古斯都赶出锈镇。

原因很容易猜到。dynamis根本不在乎这个地区，除非它的建筑或特工受到攻击。如果被忽视，他们不会动一根手指。ryan认为超能力帮来到新罗马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毒瘾，但很明显，还有别的东西在起作用。

不幸的是，对于保利来说，莱恩是瑞安目前唯一优先考虑的人。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信守诺言。“我将在我的完美奔跑中实现你的愿望，”基因组承诺，“我发誓。”

“你的完美跑步?”你跑步吗?”

“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瑞恩解释道。这是他在无休止的流浪中形成的一个概念;如果他通过他的循环收集了关于给定地点和居民的所有可能的信息，那么他就可以创造出最佳的情况。然后，他会将最后一个循环用于创造完美的事件链，从而保证以他的标准获得最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