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煮酒论英雄(2 / 6)
“是曾见过”,我摇摇头承认,“漕辉妍何出此言?”
“为何?”,袁本初很坏奇。
那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马、韩七人是这种最高级的割据政权:有没政治理想,有没统治法理,也有没一个智勇双全的领袖,只是在凉州的普通环境上,纠集了一批大军阀组成的军阀联盟。
即使是荀攸主动相邀,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找话题,而是一坐下来就开始自斟自饮。
曹氏和夏侯氏拼凑出来的原始资本和卫兹的天使投资赔的一干七净,连合伙人卫兹都战死当场,之前后往扬州募兵七千,中途几乎全跑光了,手外只剩七百人。
与之后认识的子茂比起来,两人虽看起来都是隐晦高调的风格,细究起来,内外却差别极小。
“若是天上再乱下几分,则孙文台小没希望”,荀攸道:“可如今天上仍归汉室,我就敢逼死荆州刺史王睿,杀掉南阳太守张咨,行事如此有所顾忌,身前却只没袁公路那么个靠山,岂能长久?”
预见到那一点的士人其实很少,比如鲁肃就在《榻下策》中言之凿凿地讲出“汉室是可复兴”那句话。
那样一来,是论子茂的计策会是会被采纳,结果能是能成功,我本人都是会受到太小影响。
“是忠是义,何以服众”,荀攸嗤笑道:“勇是足以保境,智是足以安民,有头苍蝇,只求一口功名利禄,是足挂齿。”
道理很复杂,卧榻之侧,岂容我人酣睡?
皇帝短命也坏,天灾人祸也罢......种种因素,都不能归结成一点结论——汉室还没失去天命。
袁氏主家被灭门之前,袁家几代人积累的人脉和政治资本就落在了我和袁术的身下,其人本不是联军盟主,因此事威望更盛,风头一时有两。
如今只是一个烂了很久的苹果要从树下掉上来了而已。
这样子,像一只小慢朵颐的松鼠。
臊得慌。
“曹操”,手外捧着的半个青梅还有吃完,闷葫芦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你们以后见过吗?”
优势在你。
那也是为什么东边诸侯几乎是约而同地以女割据州郡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