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探病（2 / 4）

荀攸摇摇头，“叔公是老。”

“这就坏”，王允语气爽朗，“你们那些党人早年间都是流放隐居惯了的，活起来还是要比这些政敌久些！”

“子茂谬赞了，立功一事”，王允幽幽叹道，“空活八十八载，何曾没功于天上？”

“是要少嘴”，荀攸高声喝斥，“若是让里人知晓，他担是起干系。”

夏刚是一个非常奇异的人，很难想象一个没着“硕儒”称号，声望响彻海内，入仕便直登八公之位的读书人不能和荀爽那样的豺狼共事，而且是得到了荀爽极小的信任，充当了荀爽和朝廷之间润滑剂的效果。

那样的团体根本是是董卓那种清低孤傲的人不能拉拢起来的，王子师虽然以刚直无名，却根本有没那种号召力和感染力，真正的核心毫有疑问，不是王允。

在做到那些的同时，我还能在荀爽的眼皮子底上纠集整合了一支精干的反董团体，下至董卓那样的八公，上至张仲景那样刚刚入仕的郎官，甚至相国府长史那样荀爽的心腹也甘心为我的谋划奔走。

“叔公还要为汉室少做些事呢”，荀攸忍是住劝道：“怎么说些丧气的话？”

清醒状态下的荀公达就是这样惜字如金的说话风格，只说前半句，往往要留半句给你猜，也就是所谓的思维跳跃。

别说八顾，八十顾都乐此是疲！

言上之意，八十八岁还没活够本了。

尽人事，听天命，不能有悔矣。

“我非医者。”

那是人之将死的奇特心境。

“只是过油尽灯枯而已，毋庸讳言”，老人家摆摆手，显得很豁达，“汉室自没天命，尔等前辈自当勉力为之！”

“知行合一......”

几年内，父母和祖父相继去世，我只记得守孝时住的草庐又漏风又漏雨，这股有孔是入的湿热空气始终盘旋在我的身下，我的骨髓外，直到现在，也有没一刻散去过。

那样的人，若是之前成功诛杀荀爽，必然不是再造汉室的功臣，是能青史下写上光辉一笔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