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难谈的合作（2 / 3）
姜夫人严格一点也是正常。
送走姜家的人以后。
助理反而觉得这一次姜家会不会只是放了一个烟雾弹。
“他会不会不想和我们合作啊。”
“明明细节已经比对过很多遍了啊。”
助理现在就是觉得姜家人是故意戏耍自己。
“你想太多了。”
“姜夫人原本就不太愿意和我们接触，这一次自然是要谨慎。”
“更何况我听说姜夫人现在对每一个合作的人都是如此。”
其实顾墨砚不过是在安慰自己。
因为他明白为什么姜夫人一直不愿意正式签订合同。
因为她害怕自己一旦成功了，可能会吸引到一些危险。
最后可能会导致苏晚夕被连累。
其实如果真的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些事情。
医院里面的栗田现在只觉得整个医院里面只有自己是那个最无聊的人。
“为什么现在就我没有任务呢？”
而且因为他现在只是个实习生，所以导致自己还不能在一线帮助其他医生。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在办公室里快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