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他真的死了（2 / 2）
她眼神坚定，“哥，你不用劝我。如果他死了，我要帮他报仇；如果他还活着，那我就一辈子守着他。”
……
从病房里出来之后，蒋长安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了。
一直在外面等着的助理张默跟了上来，他瞥了一眼已经合上门的病房，“先生，你为什么不高兴？顾墨砚已经死了，苏小姐回到你身边只是时间问题。”
“我在想，这一步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蒋长安停下脚步，这是在医院，医院每天都有人死去，他忍不住感慨：
“顾墨砚是死了，你说，活人能争得过死人吗？”
“这……死人活着的时候都争不过先生，死之后又怎么争？”
想到这起爆炸案，张默有些得意地笑出声来，“如果他生前就是有能力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被我们弄死？”
这话让蒋长安眉头皱了皱。
他想到史密斯对苏晚夕说的那番话，又问：“你确定顾墨砚死了？”
“监控里我亲眼看到他走进去的。”
张默对此无比笃定，“再说了，如果他没死，柏林警局怎么可能反应这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