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都有嫌疑（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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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外面望了一眼，见周九笙正蹲在地上找墨盒，她便快速地拿起一张纸浏览了一遍。
余光瞥见周九笙起身，她又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放了回去。
周九笙打印好了文件，密封好，拿去了总裁办。
凌霁正在签字，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就开溜。
可刚一转过身，凌霁就叫住了她，“你跑那么快，是怕我吃了你吗？”
周九笙转过身看他，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问：“凌总，还有什么事吗？”
“来公司也有几天了，感觉如何？”
“很适应，我也不是第一次进公司了，大家都挺友好的。”除了个别同事。
凌霁点点头，“去吧。”
周九笙飞快的溜走了。
翌日便是招标会。
王丽莎和凌霁一起出席。
和有景共同竞争的，有两家公司。
一家叫盛行的，是有景的老竞争对手了，但几乎每次竞标都会输给有景。
所以凌霁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当他们向评标专家现场讲解投标方案的时候，凌霁却倏然变了脸色。
因为盛行的投标方案，竟然跟他们的方案如出一辙。
王丽莎也变了脸色，她神情严肃，小声的对凌霁说：“我们的竞标方案被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