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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宠溺地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他给我安排了个我不喜欢的老婆，我搅他一个寿宴怎么了？”
“你可真是你爷爷的好孙子。”周九笙打趣道。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什么，“你刚才说，是凌老先生给你安排的司小姐？”
而且……他还不喜欢。
凌霁挑挑眉，不置可否，“行了，你收拾一下也回去吧，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可不太好。”
他意有所指。
周九笙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
面红耳赤。
回到寿宴上，她已经恢复如常，没人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
不多时，林之柔走过来递了杯酒，满脸歉意地说：“周小姐，不好意思啊，刚才在凌老先生面前，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当时人太多了，我也实在是顾不上这么多，一不小心就把你推出去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说得如此真诚，若不是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要，周九笙可能真的就相信了。
“噢，没事。凌老先生也喜欢我送的礼物。”
林之柔暗自咬了咬牙，说：“那就好。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把。”
周九笙接过酒杯，看了眼，“既然是赔罪，林小姐应该先喝才是吧？”
林之柔愣了一下，点头。
她转身去叫侍应生的时候，周九笙飞快的换了一杯酒，说：“林小姐，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么？”
面前的台子上，就有一杯酒。
林之柔看见周九笙手里拿的那一杯是自己递过去的，点头，喝下了桌子上那一杯。
周九笙勾唇，也不马虎，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林之柔看着她喝下以后欣喜不已，匆匆离开之后给苏染发消息：【计谋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