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西南列车(2 / 3)
云苓只好把书重新放回挎包里,瞥见刚要进来的男人,不好意思地递了个眼神,岳鸿进同志便拎着暖水壶去打水了。
“有次我妈上完课就走了,那节课间我去上厕所,回来时听见他们议论我俩的关系,说是在学校装不认识都是为了避嫌,实际上,能当上班长是因为我走了后门。”
这件事云苓不太清楚,因为她经常缺课,否则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科研实验,学校那边也是提前过了明路,但前提是她可以通过所有年级的期末考试。
正是因为科科满分的答卷,甚至面试时临场作答都是完美的流利规范,她在大学才能明目张胆地享受极高自由度。
“他们居然还拿我跟你比,笑话,一群怂蛋,自己追不上就想把我当枪使,当谁是傻子呢?”
云苓的本事全校谁不知道,即使学校隐匿了教材编撰者的姓名,但有本事有门路的人还是能打听出来的,乔瑞雪就是其中之一。
更何况大一新生以全科满分的成绩通过八年的期末考试,早已在全校一鸣惊人了。
一开始她是抱着不服输的心态想比量比量的,因为同样是医学世家出身,高考比不过人家省状元就算了,那从小学习的专业还能输嘛?
起初越挫越勇,但后来被打击的次数多了,也逐渐学会了坦然面对。
现在她的目标已经换成了班级第二的齐弦春。
云苓蹙眉听她讲述班里私下的嚼耳根,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乔瑞雪愈发滔滔不绝:“你也看到了我妈那样,我就奇了个怪了,我从小到大没有享受母亲的一丝温情,却还得因为她的母亲身份,别人就否定了我的一切努力,凭什么?这不公平!”
“……”
云苓嘴巴微张,完全没想到她说着说着就开始激动,大概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平日里稳重老成的老班长形象,想必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恶意揣测和质疑。
长此以往,愤懑不平,毫不稀奇。
其实她的心结不难解读——因为靠自己的能力竞选上了班长,结果在同学发现她和付桢教授是母女关系后,便会发酵出非议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