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卫蓁:“祁少将军当真极好。”……(2 / 6)
王后满面愠色“果真是那两个刺客,那两人乃乱党之后,家族被拔除多年,狼子野心仍不死”
得了这样的回答,王后也无意再多留,走前吩咐宫女好生服侍着景恪。
卫蓁随之走出大殿,曲裾曳地逶迤,到了帘幕旁,回眸看去,与景恪投来幽暗视线对上。
他果真不敢揭发她。
可这样睚眦必报之人,怎么会甘心咽下这口气,吃了亏也必定会从旁的地方,千倍百倍地报复回来。
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卫蓁出了大殿,令护卫去给祁宴传话,约他在一处偏僻的假山旁间一面。
二人立在小道上,旁侧花墙上花开得秾丽,在衣袍上投下参差错落的花影。
卫蓁向他行礼“方才多谢少将军帮我说话。”
“不必言谢。”少年抬手遮了一下头顶的艳阳,“那我走了。”
“等等,”卫蓁唤了一声,面前少年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还有何事”
卫蓁走到他身前,深吸了一口气,朱唇轻启“一直以来少将军都在怀疑我,觉得我与景恪的案件脱不了干系,其实少将军的怀疑不无道理,那一夜我确实在暖殿之中。”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秘密终于宣之于口,卫蓁只觉压在心里的石头都轻了一半。
“我知道。”他秋水般的眼眸与她对望。
卫蓁便猜到如此。他此前特地来见她,温柔唤她表妹,种种所为也果真是为了套她的话。
那他是不是也推测到,那夜景恪差点对她做了什么
卫蓁轻声问“只是我很疑惑,也想知道,少将军为何知晓我伤了景恪,今日仍旧帮我作证那可是伪证,如若景恪当下就否认,真查起来少将军怕也少不得被牵连。”
“景恪不敢指认你,”祁宴肯定地道,“此事本就是景恪之错,今日即便不是你,换作旁人遇到此事,我也会帮忙。不必记挂。”
祁宴语调平淡,看向一侧的花墙,似乎只想很快将揭过去此事,也不愿她在此事上过多感激。
卫蓁怔然。
可他是负责调查这个案件的长官,按理应当如实禀告,怎应该帮忙隐瞒,还替着她做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