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病（1 / 2）

21年6月下旬，唐华开始了工作后的第一个暑假，这也是他最彷徨的一个暑假。

毕业后，唐华回到了镇上当“替补”的小学数学老师，可似乎他在那边格格不入。如今，身边没有了朋友，又干着看不到希望的工作，他内心很是踌躇。

暑假后，唐华回到了山里的屋子居住。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幽静、自然、简单，他很喜欢，也很留恋儿时的感觉。

本来，他回来居住是给叔叔和堂弟做菜做饭、打扫卫生、做做家务活、备备课，并适当放松和休息。但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快3天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头痛一阵子。

他多次寻找头痛的原因，但始终找不到原因。

如果说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是他每天晚上所做的梦。

自从回山里住了几天，第一次做了一个梦，并梦中潜意识死死盯住梦中的感觉后，他就每晚一直重复这个梦。

尽管这个梦在重复，但每天的内容还是有点不一样。似乎只要唐华梦中的专注力更集中一点、能够做梦的时间更长一点，那这个梦的内容就更多一点。

这就像玩一个单机版电脑游戏，但每次都得从头打游戏。玩3分钟游戏与玩35分钟肯定是有差别的。前面3分钟内容一样，但过了3分钟之后，后面还有游戏情节，所以关键点在于是否有能力玩35分钟，甚至通关整个游戏。

每日做梦当然不好，不仅影响白天的精神，更糟糕的是这个梦做完后，每天早上起来，头就非常痛，疼痛一直延续到下午，不断衰减，傍晚时候才会逐渐不痛。

刚开始几次做完梦，早上起来后，唐华头痛得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甚至惊动了叔叔和堂弟。

他们见唐华头痛如此厉害，多次劝他去省城医院看一看，因为这种病只有省城医院才能够治。但唐华一直认为身体很好，不需要看病，他坚信忍耐一阵子就会好。

7月下旬的一天，唐华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邀请他去参加一场老同学见面晚宴会。这邀请者恰好是他大学宿舍里的好朋友苏然，他是从外省过来的。

大家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唐华决定去参加这场见面会，据说有七、八人。他也想趁这个时机去省城医院检查一下他头痛的事情。

唐华走出了山里的院子，在山里的小路快速走着。尽管头仍旧痛，但不影响他走路，只要不往头痛方向想，这头痛似乎就能逐渐适应下去。

一路上，他闻到很多种味道夹杂在一起，有青草的味道、野花的香味、树木的味道，鸟儿巢穴的味道，……，这种感觉这是以前完全没有的。

唐华认为是暑假期间，他在山里的屋子、自家院子和周围呆得太久了，出来后，嗅觉对外面的味道特别敏感所导致的。

山脚下面就是一片水稻田，这儿离镇上越来越近了。

唐华走在山脚下水稻田间的小路上，他又闻到镇上餐馆里吃饭喝酒的香味。

唐华觉得好奇怪：这离镇上还有半公里左右，尽管有风吹过，但怎么能够闻得到酒香和菜的味道呢？

他又仔细地闻了一下周围，空气中散发着水稻叶子的清香，但又有一股田边野草的味道。他心道：隔着人高，这人的鼻子怎么轻易闻出野草和水稻叶子两种味道呢，这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