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部落青年夜猎飞鼠(2 / 5)
“等一下两三个一组有人负责拿火把、有人射杀飞鼠,一定要确定光照到飞鼠才能发箭,大家出来玩最重要是开心,刀剑不长眼小心不要伤到同伴”。欧浪在入山处已经开始分配工作,并叮咛着大家注意安全。
“当拿火把的人照到飞鼠时,飞鼠会因为灯光而突然被定住身形不动,这时你只要朝两眼间放枪,通常是十拿九稳,这样懂了吗”,带着部落弟弟们来开阔眼界的道卡斯,细心的教导着,弟弟们则认真地聆听着。
部落打飞鼠跟猎鹿是完全不一样的活动,猎鹿是一种经济行为的狩猎活动,打飞鼠则比较类似一种玩耍、游戏。而飞鼠有一点趋旋光性,喜欢往光源靠近,并且会躲在附近树上偷窥火把和人类,因此飞鼠不难打,有趣又有成就感,才会成为年轻人很喜欢的夜间活动。
欧浪看着西拉雅还是带了李文过来,痛苦的别过脸去;而最不希望欧浪难过的就是西拉雅,小时候只要欧浪有什么难过的事,西拉雅都会去安慰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自己居然成了让欧郎伤心的那个人,她也低下了头。
李文看了一眼西拉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他是今晚最不应该来的人”。
“咻咻咻”,几箭之间,好几只飞鼠就这样落了袋。
”我打到飞鼠了,姐姐你看”,只见西拉雅在飞鼠尾巴的根部,熟练地左划一刀,右划一刀,再拽着尾巴用力拉,瞬间尾部的毛皮就与骨肉分离,成了一件天然的围巾,
“这件毛皮你就留作纪念,而且你很有慧根,未来一定是个好猎人”,西拉雅指导并鼓励着部落弟弟们如何打飞鼠,李文拿着火把走在一旁,而一心想要避开欧浪的西拉雅不知不觉走得远了。
年轻人开心玩耍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只要有人打到飞鼠,森林里就响起一阵欢呼的声音此起彼落好不快乐。
阿洛
“啊~”,一声惨叫让大伙儿都停下动作,哈勇拿着弓箭惊惶地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故意的”。
“拿火把来”,欧浪冲过来想先确定是谁中了箭。
“阿洛,你还好吗”,新港社部落青年也应声赶来,看见中箭倒地痛苦呻吟的兄弟。因为他们今晚也来夜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欧浪,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射伤阿洛”,欧浪心头一惊。
阿洛是新港社长老-迪卡唯一的儿子,也可能是他们未来的头目,而新港社是麻豆社最大的仇敌。
因为十几年前他们两个部落之间发生大战,由麻豆社获得胜利,取得大员地区的领导地位,但也让新港社因此怀恨在心,导致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纠纷不断,恩怨纠葛让双方宛如沸腾的高压锅,不知何时会炸开。
“完了,这该怎么办”,阿洛右胸正汨汨地流出鲜血。
“这是误伤,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欧浪蹲下去想帮阿洛先止血。
“不用你假惺惺,今天晚上你们准备应对我们的袭击吧”,新港社青年气愤地向欧浪他们宣战,扶着阿洛赶紧回新港社。
“欧浪,怎么办”,哈勇说着话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