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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以前的样子很帅,闪到你了。”我打趣道,“唉,现在人都老了,风华都不见了。”
“亲爱的,我见你中间有段时间一直戴着个绿色的项坠,怎么后面就不见了呢。”草溪居然从我的这些留影中,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哦~哦,你注意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发现我帅,把你撩到了呢。”我笑笑又重新拿起书,边看边说道:
“说起这个项坠,我又得说故事了。”
“那你仔细说,我好想听听。”她放下照片,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从没见她这样投入的表情,既期待又疑惑。
我见她很是焦灼的样子,便细细的说起来:“一提这个项坠,就得说到我的奶奶,她是个很迷信的人,从小对我也很溺爱,说我在出生的时候伏地而生,此生必会多情,且情缘多变,情债孽孽,她对我一生作了近似秘咒般的谶解。其实我本来是个重情的人,向往纯净之爱,可每每被动烂情。时运忧我伤我之心,不得美于心怀,这也许就是情孽吧。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奶奶去庙里请了个得道高僧,给我用翡翠观音祈福开光,并用红绳相系,叫我一直戴在身上,可以佛坠以降,驱邪避祸,就是这些照片上看到的那个,项坠两面,还分别刻有字。”
“是什么样的字?”说到这里,草溪一下打断了我。
我见她很急切的样子,“怎么啦,亲爱的,好像你很想知道。”
“唉,你赶快说啊!”她语气变得从没有过的生硬。
“一面刻的是保护的‘保’,一面是帮助的‘助’。”
“啊!”我刚说,草溪就失惊得呆了,一晃神,居然把手里相册滑落地上。“你确定是这两个字吗?”
“怎么不确定,那个项坠我身上戴有十来年吧,它的特征我历历在目,虽然后来遗失了,丢了十多年,如是现在找到,我还能认得出。”
草溪听了我的话,感觉像丢了魂儿似的,两眼无光,木讷地静坐在那里。我见她有些恍惚,很是担心的靠过去,摸摸她肩,“亲爱的,你咋啦,怎么不说话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她也不理我,一直坐着,两眼泛光,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你还记得它是怎么丢的吗?”草溪终于反应过来,漠漠的丢了句,声音一下变得那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