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目标（2 / 4）

“结果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出来，在此之前请耐心等待。”在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之后，面试官微微一笑，说道。

“嗯。”万象的回答仍然十分简洁，只不过这回他的脸上多了一丝恍惚，回答也稍慢了一截。

“那好走，我就不送了。”面试官眼中略过一抹幽光，但是脸上却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好，那再见了。”少年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秒钟后，门口传来砰的一响声，于是，室内便只剩下了面试官一人。

很快，房间便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只余下墙上的时钟还在咔哒咔哒地发出声音，那是时间的脚步声。

面试官起身走到房间的透明幕墙前，透过它可以看到繁华的城市，但是面试官显然无心赏景，他的脸上透露出来的表情仍然很复杂，但与先前那种完全不同。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面试官接通了电话。

“我们感应到了，目标在你那边。”电话那头说道。

“是，一分钟前他在我这里进行面试，现在已经离开了。”面试官说道，他知道自己身上安了以太感应板，所以对于女孩儿所说并不意外。

“明白了，我继续跟着，你先工作吧。”冰冷的女声再次传来。

“等一下。”面试官忽然说道。

那头沉默，但并没有挂断电话。

“你们会将他怎样？”面试官说，他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但还是问了出来。

那边仍是沉默，以至于让面试官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关机了，但好在回答还是来了，只不过这回，女孩儿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冰冷的肃杀之意：

“跟它们一样。”

……

万象离开了那幢高耸的大楼，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在这条街道之上，他是唯一的闲人。

口袋里的钱是够的，房子和身份的事情也处理好了，甚至连工作都找着了，现在再仔细回想，万象不禁感觉自己这三个多月来的生活简直跟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