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花边绯闻(1 / 1)
洗完芬兰浴的陈故和安娜回到阿蒂齐吉大街的“兰普泰酒店”已经十一点二十分,围聚在酒店前花园里开烧烤趴看英超集锦的库捷波夫等人见安娜俏脸嫣红、陈故略带疲惫立即发出一阵充斥猥琐之意的匪哨和哄声,安娜懒得解释任何问题直接蹦蹦跳跳的回房休息,陈故没接精确射手费尔南德斯递来的啤酒而是自己起开一瓶果汁,“我们进口日用品推销团的旗号已经打响。”陈故抿抿果汁这代表后面的旅途中大概率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及盘查。
库捷波夫上尉明白陈故在变相提醒自己别让手下的俄罗斯佣兵找事,从奥塔维启程到霍里克萨斯这段路上陈故回回都能将遇见的临时性检查极其完美的应付过去,如果换成库捷波夫上尉带队的话很可能没有那份闲扯胡聊的耐心,也许强闯或者干翻几处小小的检查点并不会影响总体任务的进程,但库捷波夫上尉清楚“也许”终究是“也许”,所以他非常重视陈故点出的每一条意见和建议。
“我会告诉那群混蛋拉动枪机时尽量温柔一点点的,烈日高温加路况糟糕确实特别容易让他们的火气变大、举止粗鲁。”库捷波夫上尉的蓝带轻碰下陈故的果汁,陈故琢磨琢磨库捷波夫上尉的话后微微摇摇头,如若也有美女坐在俄罗斯佣兵身畔或许他们都可以化身谦谦绅士,陈故指指酒店三层东侧第二扇窗表示让安娜加入队伍纯粹是错误,库捷波夫上尉拍拍陈故肩膀麻烦他务必保持忍耐。
“务必保持忍耐?”陈故偏头看向表情纠结的库捷波夫上尉,陈故并未对安娜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可知道玫瑰那玩意摘不好就会被刺的满手血,陈故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也没想让安娜平添困扰,“你们刚刚在芬兰浴只是泡澡吗?那回酒店房间同样可以办到。”库捷波夫上尉的问题令陈故耸耸肩因为他跟安娜说过极类似的话。
“格拉纳特希望安娜找一位老老实实的俄罗斯男孩组成家庭过平静的小日子。”库捷波夫上尉插起一块八成熟的牛肋递给陈故,虽说陈故手持美国国籍但他依旧喜欢吃彻底烤好的肉类,库捷波夫上尉低声嘀咕一句这就是为什么陈故无法跟安娜结婚的原因之一,陈故无奈的摸摸鼻尖先前没听说俄罗斯人有想法僵直的糟糕毛病,“我们别再聊安娜的话题好不好?请把恋爱自由还给安娜。”陈故咬一小口牛肋皱皱眉难道俄罗斯人的烧烤仅放食盐与柠檬吗?
“怎么可能,我们会加入许多种香料去腥提味,但那群根本不懂美食的原味党却只使用食盐和柠檬这两玩意。”安娜接过陈故拧干的短袖t恤搭到晾衣架上,然后回身提醒陈故对她的胸衣和内内温柔点这地方可不好买新的,忙活一阵后将自己和陈故的白色运动袜夹好安娜满意的吹声口哨,“茹毛饮血的野人有没有八卦我们洗芬兰浴的事?”安娜蹦跶到正浏览旅游咨询的陈故身边。
陈故感觉离开奥塔维或者说部族武装指挥部后安娜变得特别活泼,没半分俄罗斯联邦内务部刑侦总局二处“刑侦指导专员”的模样,安娜强行挤开陈故霸占笔记本电脑并强调自己已经不再是挂少尉职衔的中级技术军官,此次回安哥拉跟新到岗的“监视者”完成交接安娜准备在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开家心理诊所完成儿时心愿,但陈故觉得“心理诊所”很难赚到钱虽说安娜多少有点政府背景,“你懂什么,我可以把生意往军队方向发展,看看新闻如今克林姆林宫西出叙利亚河谷地、南下乌克兰大平原,这就等同于机会!”安娜用很标准的流氓姿势揽过陈故脖颈继而狠狠的送上一枚香吻。
陈故抬起手背抹抹右脸颊上湿湿的水渍,但看见安娜调整笔记本角度的动作后立即起身往旁边钻防止入镜,莫斯科比温得和克快一小时所以目前是午夜十二点三十五分十秒,格拉纳特的护士女朋友接通安娜的视频请求,“嗨,莎嘉尔,我没打扰你们休息吧?”安娜哥哥的女朋友服役于俄罗斯空天军总部医院的护士长小姐姐。
莎嘉尔的声音很轻柔表示格拉纳特正边看nba集锦边等安娜的视频,既然安娜在享受兄妹亲情陈故便准备去床上抓紧时间休息,因为即便漂亮的安娜博士跟她哥哥畅聊一整夜也可以于出发后躺进后排敷一张锁水或者保湿面膜补美容觉,“陈,你应该来见见我的家人。”安娜的话让蹑手蹑脚往床那移动的陈故瞬间定格加宕机。
完全摸不清安娜套路的陈故唯有强行挤出一副笑容故作镇定的走到笔记本电脑前,跟目光复杂的格拉纳特和一脸兴奋的莎嘉尔打招呼,“我就说这位侦探先生的颜值超可爱吧!”因为安娜讲的是俄语陈故完全听不懂所以仅能配合她尽量表现的自然点、开心点,格拉纳特似乎并未反对自己亲妹妹找一位美籍华人侦探当男朋友。
“格拉纳特非常希望我能把你带回莫斯科。”安娜拍拍枕头钻入被窝挤到陈故身侧用歌剧里的“咏叹调”说道,陈故放好早就过期的《足球周刊》十分怀疑只要自己一踏入莫斯科便会迎来乱枪齐射的最终大结局,安娜特不屑的哼哼两声如果她哥想弄死陈故直接打电话给曾经的战友们就可以哪还用费时费力的将人骗至莫斯科。
“我靠,他们不会都是原来联邦安全局特别用途中心沃罗涅日区域特别用途部队乌鸦的成员吧?”陈故目光惊愕的抱紧枕头问向脸上露出一副“你才知道”的安娜,陈故摸摸鼻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踏入安娜设计好的陷阱,“别把我想的那么恶毒,要让你中美人计估计天使临凡都够呛,我仅是想让格拉纳特知道在非洲这几年并未令我变成什么变态。”安娜轻轻拍拍陈故紧抱的枕头。
陈故仍旧不信安娜说的话但他也没再追问什么反正等这单买卖结束大家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临近凌晨一点十分陈故准备休息否则光想想明天要跟糟糕的路况斗争十二小时他就感觉浑身酸痛,安娜博士则仍跟陈故娇声描绘未来自己“心理诊所”的美好前景,“漂亮温柔的奇波夫斯卡娅同志,如果我投资十五万美元您能不能闭上那双性感的樱唇?”陈故把枕头塞到安娜怀里无助的提议道。
安娜一把捧住陈故的脸然后用特鄙夷的目光来回扫视他三遍,这三年在非洲大陆风餐露宿、东奔西跑的安娜连基础年薪加各项绩效奖金、额外分红已经积攒将近三百六十三万美元,除去给格拉纳特治病、康复欠银行的四十多万美元外可供支配的资金并不算少,所以陈故说的十五万美元安娜并没放在眼里当回事,陈故举手投降表示安娜愿意念叨那就随便说吧,“要不我当你经纪人怎么样?”安娜骑到陈故腰间兴奋的提议道,陈故则装死狗拒绝接茬搭话。
五月十一日早上五点三十五,陈故强行睁开眼睛并挪走安娜搭在自己腹部的纤纤手臂与修长玉腿艰难的爬起来进行每天晨练,因为没休息好的原因陈故花费近十分钟才找到跳绳的步点和节奏,同样出来活动筋骨的库捷波夫上尉建议陈故面对安娜要保持节制,否则非常容易影响精神状态、体力储备进而耽误完成任务的效率。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陈故给库捷波夫上尉的回复就是一根中指,他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娜懒得解释跟自己的“花边新闻”,因为思想僵直的俄罗斯老兵只相信自己幻想出来的“精彩内容”。
“陈,如果你再不回来接电话我就把它扔泡进浴缸里!”安娜毫无淑女形象的仅裹一条毯子站在窗口气急败坏的高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