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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还很长。

凤溯这趟主要是来观战的，他的态度凌磨两可，梁越宁有点看不透这人。不过，他这个智商，即使比起从前聪明一点，也学会掩饰了，不再那么单纯了，历练的多了，但是，像凤溯这样的人物，依然不是他能弄懂的存在。

好在，他也是心大的，也就不纠结了，反正他只需做好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好。

马车之中，凤溯闭目养神，越宁抱着快冻成冰坨坨的水囊，时不时地吸一口冰渣烈酒，体验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他也懒得出声，全神头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来寒雪关也有一段时日了，那时候天刚要入冬，虽然有几次捕风捉影得知过一些四哥的线索，奈何四哥像是故意躲着什么人，东躲西藏的，位置常常变换，哥俩便一直错过了。

不过今晚这么大的排场，他有预感，准能和四哥相遇！

就在这时，忽然：“吼——！！”

“大白？”

越宁唰地一下睁开眼，下一刻，砰地一声，不知从哪跑来的大白一头撞在马车上，车内的凤溯晃悠了一下，越宁则是咚的一声，一头撞进凤溯的怀里。可能是他头比较铁，撞的凤溯闷哼了一声。

凤溯觉着，他这肋骨没准都快要断了，真是太疼了。

但撞了人的鬼匠阿五不理他，只见马车停下了，越宁也急匆匆地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大白！？”

他惊疑不定地往外看，只见大白扭过一张老虎脸，大眼睛亮晶晶地冲他吼一声。

大白的爪子底下，似乎按着什么东西。

等它挪开爪子时，梁越宁已跳下马车，他从身旁人手中，夺来一把火炬。举着火把凑近了大白，之后蹲在地上一看。

他顿时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