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过是跳梁小丑（2 / 3）
小李安静地点点头。
顾城守知道这有不小的风险，因为眼前的男人多半只是个目击者，而非凶手。但已经顾不得程序了，再晚一天，都是给王慧臻的父母心上增添一份重量。他不能让信任他的人民失望，更不能使一个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陷入绝望。
得亏顾城守去得还算早，陈易没喝多少酒。来警局的路上，他也清醒了不少。
“姓名。”
“陈易。”
“性别。”
“男。”
“年龄。”
“不是你们叫我来到底做什么啊？我又没犯法。”
“调查点情况，请你认真配合我们的工作。年龄。”
“四十三。”陈易不耐烦地回答。
“以前有犯法过吗？”
陈易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镇定：“没……没有。”
顾城守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提高了音量：“到底有没有？”
“以前，偷过电瓶。但，我赔钱了。没坐牢啊。”陈易垂着头说。
顾城守皱了下眉，严肃地说：“这叫没有？你不要给我搞这些弯弯绕绕。我再提醒你一遍，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陈易不安地搓了搓自己的手。
“我问你，七月十五号晚上八点至十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顾城守紧盯着陈易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