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四维世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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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转过身来，眼角隐约还闪烁着泪花。
“陈锋，物理学真的不存在了吗？”
“怎么了？是实验结果出现什么问题了吗？”陈锋试探着发问。
杨冬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又重复一遍她的问题。
“物理学真的不存在了吗？”
陈锋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变得柔和。
“当然存在，我不是和你说过，无论实验结果是什么，都不要相信它。”
“我也不想相信，但你是想告诉我，有人篡改了实验结果吗？”
杨冬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加速管道总长三百米，最细的地方连只老鼠都钻不过去，实验开始时会产生几十兆瓦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可以毁掉这个基地。”
“但实验目标只有一个基本粒子大小。”
“想要篡改实验结果，比毁掉这个华国排名前列的军事基地还要难一万倍。”
“什么样的人能够篡改结果？或者说，能篡改结果的真的是人类吗？”
“如果真的有存在连基本粒子的数据都能篡改，那么篡改我们目前的物理理论也是轻而易举的。”
“你告诉我，物理学真的存在吗？”
“我们还有机会看到真正的物理学吗？”
杨冬的问题像连珠炮一般袭来，绝望中又透露着严密的逻辑。
这正是陈锋一直以来不想看到的，不同于普通人的绝望，杨冬所遭遇的绝望是一种来自认知根源上的绝望。
轻易不会出现，一旦出现，也几乎没有可能被破除。
就好像原著中汪淼在看到神秘倒计时和宇宙闪烁后，绝望的感觉到整个宇宙都在向自己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