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容易暴露（5 / 5）

南柘瞥她一眼，并不想讲：“有什么好讲的。”

“就是想听听，听听看你曾经有多么的厉害。”她道。

然而身后的人却沉默了。

季司瑶偷偷往后瞄了一眼，发现他此时此刻也在望着天。

只是神色略微凝重。

她这问题，好像勾起了一些他不愿想起的事。

季司瑶心里顿时后悔起来，她原本只是想提一提他曾经在战场上有多么的英勇无敌，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是征战四方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如此英勇的事迹最后因为双腿被废而尘封，挺不值的。

而且，他的双腿明明有机会可以再站起来，但他却没有这方面的斗志。

甚至想着就这样吧，一辈子站不起来也无所谓了。

若是在太平盛世，这样的想法倒也没什么。

问题是，现在的南舜并没有因为曾经的征战而变得彻底太平。

一双腿，真的限制了他很多很多。

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季司瑶心里都不免一阵惋惜。

“没关系，我就随便聊聊的，你不想说也没事。”季司瑶把自个儿的话题转回来。

然而南柘却收回目光，深邃的墨瞳映衬着她有些心虚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