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常命运（2 / 3）

“先生？您的脸色有点差。”有人喊列维，“您还好吗？主菜已经上来了，需要我帮您切面包吗？”

“我没事。”列维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原来是侍应生推着小车，在给他上餐，他指着窗外说，“你看这里……”

就在谈话的瞬间，邪恶木偶已经不见了，只留下窗户上用淡黄色黏液写出的那行字。

“我的天，这是什么恶作剧？”侍应生看到窗户上的字，有点慌乱地说，“对不起先生，我立刻让人去擦。”

说着，他喊来了勤杂工，让他带着抹布和水桶过来，擦掉了窗户上的黏液。

“我想问一下，明林路18号是什么地方？”列维问道。

“明林路？一定是爱听鬼故事的小孩爬上来写的。我听这里的巫毒大师说起过，那里是怪胎的聚集地。”

侍应生说，他露出古怪的表情。

“怪胎？”

“是的，说实话我们酒店就搞了一些跟巫术有关的噱头，来吸引顾客，而且确实有一定效果。但明林路，那里是真正的鬼街。当然，我没有去过，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但听说，那里的人很擅长做鬼娃娃，锤钉子和锯木头的声音永不终止。”

侍应生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已经在用眼神示意：明林路不是个好地方。

“明白，明白。”列维想起木偶的惨白脸盘子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钉子。

正在这时，勤杂工从窗外手脚并用地爬回房间。

“先生，窗户擦干净了，祝您用餐愉快。”他说着，拎着水桶一瘸一拐地回去。

列维重新坐回餐桌前，侍应生帮他把一大盘烤猛犸肉端上餐桌。

“刚刚那个勤杂工，他的腿怎么了？”列维问道。

“摔的，他经常要干擦玻璃的活儿，有一次没抓稳掉了下去，摔瘸了一条腿。”侍应生说。

列维感觉有些凄凉，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数里面的现金。

还行，虽然物价出乎意料的高，但钱是够用的。

他掏出两张100苏的钞票，递给侍应生说：“这是你和勤杂工先生的小费，每人100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