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顶的人,不因路边的花停留(1 / 4)
芝加哥的天气恶劣,闪电倾倾斜打在威利斯高楼的避雷高针,煞人白光炸在天边。
周律沉斜倚落地玻璃窗前,缓慢转了下手里的手机,没情绪。
庄明瞥眼瞧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您不在纽约,那边以为是您出事,闹得挺大,您倒是…”
身后玻璃外的大雨盆泼,他睨向庄明,“倒是什么。”
“您倒是在芝加哥玩得开心,赢很多筹码。”庄明道。
起初,周律沉嘴角还挂着笑,眼皮抬了抬,神色顷刻寡冷,“把她拦了。”
庄明不动,“老董事长还有事让你做。”
“懒得做。”周律沉声音平稳,“峰会我已经给他最好的交代,联行如今的胜面,还不够他满意吗。”
庄明道:“不够,老董事长希望你把联行做得更好。”
“您是要去山顶的人,可不是会因路边三两朵野花停留的贵公子,这是他对您的看法。”
周律沉扯了下唇,漫不经心的。
西服被他手指勾住,轻松搭在肩上。
冒着倾盆大雨,黑色跑车离开the Rookery。
他吧,就是一向随心所欲。
庄明收回视线,推开沉厚的防弹装甲大门,“会长有事,暂时延迟吧。”
起初,庄明陪他过来送文件,事关机密,未透露行程,也未和任何人提及来芝加哥做什么。
对家起玩心,非要和周律沉赌几局。
二公子未上任前,在沪城的牌局大杀四方,沪城富二代们在二公子面前可是输到只剩衣服。
南部附近搞坏事份子多,一向是犯罪率极高的城市,自然,这不影响周律沉此事的行程,玩牌码。
周律沉也玩上头,不曾去想过,那个女人听点风声就以为他快要死了。
不过34个小时,要她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