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衣冠楚楚的二公子”(1 / 4)
清晨6点。
周律沉打开门出来,弯臂里是面料精贵的黑色西服。
“你过来做贼啊,周二公子。”
孙祁晏正坐在大门吃冻梨,小小的木椅差点没能承受住30岁老男人的体重。
故而抬头,看着浑然衣冠楚楚的周二公子,穿戴整齐深稳依旧掩盖不住骨子里的风流相。
孙祁晏低笑了声,“衣冠楚楚的,我还以为不是你呢。”
周律沉掠他一眼,无意看到孙祁晏抓梨的手腕有一抹显眼的红绳,往日他手腕都是空无一物,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从茶庄开始,你对我就挺有意见。”周律沉缓声回话。
“看不出你爱她,所以看你从不太顺眼。”孙祁晏边说,边给他递一个冻梨,“辜负感情,祝你一生稳坐高位享受孤独。”
这人真阴险歹毒。
周律沉冷漠错过。
“她是你的?”
听这个问题,孙祁晏好笑,“怎么不是。”
周律沉换一只手挽西服外套,雍容不迫下台阶,“又怎样。”
孙祁晏笑着看周律沉的背影,“你不知道吗,她知道你要结婚,不想收到你的请帖,才上山给她爷爷外婆祈福,何必见不惯别人追求她,你怎么知道你能给她的,我何偿不能给,甚至你给不起的婚姻,我都能给。”
周律沉没回头,“那恭喜你了。”
孙祁晏玩着手里的冻梨,“既不爱就不要辜负小姑娘的感情,她没有你的时候,照样能吃吃喝喝,每天过得开心,她世界并非只有你,你给她时间,她忘得绝对比你快,希望你懂这个道理,分手了,还真没必要跑过来看一趟。”
“孙老板挺会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