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8)
她欠了徐黎太多,没办法再理所应当地霸占着应璩对自己的好。
应璩忽地一笑,笑声略含讽刺:“你真的没其他话要跟我说?”
孟寒衣心虚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心乱如麻,“你要宝珠的抚养权的话,我暂时给不了,它不能跟你去那边吃苦,如果你真的想它,以后我把它带到你父母家,你就这样看两眼得了。”
宝珠一向敏感,似是嗅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火药味,绕着他俩转,尾巴都快转冒烟了。
应璩屈着膝,俯下身去摸了摸宝珠晕乎乎的脑袋瓜。
“本来今天是最后一天遛你了,但你主人似乎很不情愿看到我,我也只能走了。”
宝珠似是听懂了什么,咬着他裤腿就是不肯松,甚至埋怨地瞪过来自己一眼。
应璩轻轻捏着它下颌将它抱开,临走要走前却不忘回头看向孟寒衣,嘴角的笑意渐深:“我没有多少假期了,你确定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她从来不是藏得住事的人,不是不能看出来她这几日心事重重。
只是她嘴上从来闭得严实,似乎无论自己如何做,都不能走入她严防死守的心。
孟寒衣掠见他瞳孔里的墨色,心下微怔,却还是抿了抿唇选择闭嘴不语,趁宝珠要从屋内冲出去前将门一把关上。
可她就这样不由分说地将应璩赶走了,还怎么盼着他能和徐黎重归于好?
······
胳膊拗不过大腿,徐黎还是被带着去见了他口中的那个很重要的朋友。
环境很是嘈杂,选择在一场大型露天演唱会现场。
她平日里也不追星,甚至无法理解粉丝的狂热与疯魔般高声呐喊着舞台上的主人翁。
更是因为早上的事郁郁寡欢,根本听不进去再如何抒情亦或者是狂野的歌曲。
也不知道徐黎身无分文是如何搞到门票的,还是最最前排,他现在花的每一分钱可还都是自己垫付的。
入场时甚至都有专门引导员来为他们引路,态度殷勤备至,奉若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