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6)
应时骏出了车祸。
碰撞声是因为分心驾驶追尾了半挂车,加之他还超速,半个车身都被削成一堆废铜烂铁。
是孟寒衣报的警。
电话那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就猜到凶多吉少。
可不知道事发的具体地址,最后还得从警方那里得知他已经被送去世华医院。
可等她把宝珠安置好再赶往世华医院时,应时骏的父母已经在抢救室外候着,焦头烂额,也失魂落魄,祷告着那一扇禁闭的门内能够传来好的消息,可只有沉默寡言的医生护士进进出出。
应时骏的母亲早已悲痛欲绝,捶胸顿足,怨自己平日对他的管束太过放纵,才导致他丝毫不知危险为何物。
应时骏的父亲始终面寒如霜,不发一言,只是当有护士不断从里头出来他势必要拉着问一问情况。
孟寒衣脚步焊在原地,她不敢再向前。
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从厚重的墙缝处透出来的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她残破不堪的心脏。
孟寒衣的父亲就是因为醉酒驾驶走的。
当时他似乎也是边开着车边和孟寒衣通话。
他深夜不归,和一班狐朋狗友终日吃喝玩乐,不干正事,惹得爷爷气愤不满,孟寒衣便打电话催促他赶紧回。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而这次的意外,也发生在和孟寒衣的通话之间。
她也很想告诉自己只是碰巧,理智却做不到将自己切割得一干二净。
孟寒衣,你真是一个害人精。
偌大的病房外,是凌乱的脚步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医生的神情渐渐染上窘迫。
应时骏的父亲在听完医生的阐述后神思混沌,几天下来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凌乱,下颌冒着青紫的胡茬。
他还在故作镇定,仿佛没什么能够将其打倒,可闻言后身形几不可查地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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